在送別裴寂的路上,房遺愛目光複雜,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出手打假一次,怎麼就把裴寂給送走了,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看到裴律師,房遺愛尷尬的笑了笑,裴律師看了房遺愛好一會,這才別過頭。
房遺愛暗歎一聲。
長孫衝走了過來,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道:“這事兒誰都沒想到,你也別自責了,等過一段時間,再請律師吃一頓飯便是,他還是不錯的!”
房遺愛點零頭。
送走了裴寂,回家的路上被程咬金抓住。
回到京城的程咬金再次恢複了他混不吝的性格,大大咧咧的道:“喂!臭子,回到京城竟然也不來看看我老人家,咋的,程家的門檻太高,你跨不進來還是咋的?”
房遺愛連道不敢,不過現在心情確實有點堵,還真想喝點酒。
來到程咬金家的大門時房遺愛就慫了,這喝點酒解解悶的意思是喝點酒,來這裏就差零意思,人家是一大杯一大杯的喝,自己喝不起啊。
哭著臉對程咬金道:“程伯伯,今我還有事,要不,明?”
程咬金一怒,拍了拍房遺愛的腦袋道:“你有事?你事情有我的事情重要嗎?”
“那程伯伯您是有什麼事情?”房遺愛賠笑道。
程咬金爽快大笑道:“喝酒再!”
房遺愛無奈,隻能跟著走了進去。
飯局上,程家的幾個兄弟都上場了,房遺愛喝的七葷八素,現在的酒精度數上來不少,老程家也扛不住,也倒下了好幾個。
喝到迷迷糊糊的時候,程咬金忽然靠近房遺愛身旁道:“裴寂這個事情跟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房遺愛醉眼朦朧的看著程咬金,忽然覺得他很像張飛,又很像鋼鐵俠,又有點像金剛狼,嘿嘿傻笑兩聲。
程咬金繼續問道:“裴寂的事情真的跟你沒關係嗎?”
“有個屁關係啊!”房遺愛打個飽嗝道。
“一個沙雕老和尚上門來忽悠我,我能怎麼辦,隻能教訓他一頓報官嘍!”
程咬金沒有再問,隻是又拿起酒杯道:“來,喝!”
房遺愛沒有再喝,已經倒在地上睡著了。
程咬金命人把他送下去,然後自己吃了兩口菜來到後院。
此時後院正站著一個人,把玩著手中的梅花。
“他怎麼?”
“嘿嘿,不是他幹的,隻能趕巧了!”程咬金笑嗬嗬的道。
那人皺眉道:“這個世界啊,就沒有湊巧這件事!”
程咬金摸了摸腦袋道:‘我看這事兒還真不能怪這孩子,當時他還特地請了不少學生一起看著和尚做法事,隻能老裴寂運氣不好,唉!”
“他運氣不好?哼!這些年身居相位而朝政不清,都是他的責任,讓他去靜州真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