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的日子終於到了,蔣梓晨一身喬裝打扮坐在觀眾席上,那樣明顯的證據,她就不信蕭瑟騰還能開脫。
蕭瑟騰剛出現,所有人就議論起來了。女生們更是不敢相信這麼帥氣的蕭瑟騰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如果我是那個女人我才不會選擇自殺,我會告訴他我已經是他的人了,既然他做了這樣的事就得娶我。”一個女人說,就坐在蔣梓晨的旁邊。
“切,人家是什麼身份?人家怎麼可能娶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不過是玩玩而已,不過到是可以威脅,我想能賺不少錢。”另一個女人說。
“就是嘛!再說了,和這麼帥的男人在一起可比那些一般的強多了,要是我倒貼錢都願意。”女人一臉花癡的看著蕭瑟騰,蔣梓晨怒瞪了她一眼,女人轉過臉:“醜八怪,你看我做什麼?你不是這麼想的嗎?”
為了掩人耳目,蔣梓晨故意化了很醜的妝,臉上還有一塊很大的青色胎記,聽見女人這樣說自己,蔣梓晨真相一耳光打過去,不過,她並沒有這樣做,畢竟現在不能惹事。
“全體起立…”書記員喊著,朝下麵看著,眾人站了起來。
“請坐下。”書記員說完後眾人坐了下來,觀眾席上也慢慢的安靜下來,蔣梓晨看著台下被告席上的蕭瑟騰,眼裏閃過一道陰冷的寒光,這個人,隻要進了牢房,蕭氏企業都會是自己的。
“警方訴蕭瑟騰間接謀害蘇雁予一案,現在開庭……”隻聽見砰的一聲,眾人挺直了腰,蕭瑟騰看了看時間,子言還沒有到。
此時子言正在往法院的路上,車流擁堵,看不到頭,摁了幾次喇叭車也沒有動,本來這東西已經交給了律師,律師卻忘了拿,隻得讓自己回去取一趟,如果不是知道這個律師不會背叛他們,子言差點就懷疑對方是故意的了。
夏挽的電話打了過來:“子言,到哪兒了?這邊已經開庭了,你可得快著點。”
“我知道了,這路上堵著的,我也沒辦法啊!”朝外麵看去,子言恨不得長一雙翅膀飛過去,而且這還是高速路,連車都不能下的。
“到哪兒了?”明若影輕聲問夏挽,夏挽攤了攤手:“在告訴上堵著了。”
“這可怎麼辦啊?一堵可能就會堵幾個小時,證據不到,光憑一張嘴,蕭瑟騰可就完蛋了。”明若影臉上寫滿了緊張與焦急,白羽蓉蛾眉緊皺,都怪自己,為什麼不提醒一下呢?
原告席上的辯護人陳述著自己的觀點,並將證據交了上去。
“這個案子疑點重重,所謂的證據,如果是監控,那就不該這麼模糊,如果是有人偷拍,那男女雙方當事人的麵部特征卻如此清晰,據我看來,這不但不像是偷拍的,反而像是特意去拍的,大家都知道蕭少的身份,所以我方並不認可這份證據。”蕭瑟騰的律師如是說。
“你可以不認可這個證據,但是證據就是事實,蘇小姐的死剛好是在婚禮結束後的十二小時內,是和被告發生關係的三到四個小時以內。”原告辯護人辯解。
“原告辯護人,我將要告訴你一個不爭的事實,就是在蘇小姐出事的那天早晨,蕭少曾被帶走,當時法醫對蘇小姐進行檢查,死前四十八小時內並未發生過任何性行為,所以這證據,不得不讓人產生懷疑……”蕭瑟騰的律師說著,雙方劍拔弩張。
“就像您說的,以蕭少的身份,隻要動一動手指,法醫完全可以說沒有發生關係,不是嗎?”對方開始步步緊逼。
“shit!”明若影咒罵,這簡直就是無中生有,那個法醫和蕭瑟騰又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