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長這麼大還真沒做過什麼壞事,但人畢竟都是好奇的,我見過很多動物臨死前的慘狀,就是沒見過人,據說古代有一種死法叫做淩遲,要對一個人刮三千刀以上那個人才會死,最後刮得一點肉都不剩,就剩光骨頭架子……”子言拿著匕首在男子的麵前劃拉著。
“我看你挺壯實的,三千刀不知道夠不夠,我盡量吧!”子言說著撓起了男子的褲腿,男子的頭上已經流出了密密的汗珠。
但他還是堅信子言不會動手,畢竟這些人都不是窮凶極惡的人,而且都是有名的人,他們一定不會動用私刑的。
“啊……”男子大叫一聲,子言手上提著一塊有著腿毛的薄薄的人皮。
“蕭少,這丟在哪兒啊?我擔心把這地板弄髒了,以後再來的人可就住不了幹淨的地方了。”子言提著肉看著蕭瑟騰,蕭瑟騰拍了拍掌,隻見門被推開,一個男子牽著三條狼狗走了進來。
“不會亂咬人吧?”子言有些驚恐的問。
“不會,即使撲也隻是撲有傷口的人,所以蕭少喝言總放心。”男子微笑著將牽狗的繩子遞給了蕭瑟騰,蕭瑟騰衝他點了點頭,男子便走了出去。
“子言,這塊皮沒什麼肉,上麵還全是毛,狗吃了可能會拉肚子,你重新割一塊新鮮的吧!”蕭瑟騰的眼裏閃過一絲寒冷的淩厲的光芒。
男子知道蕭瑟騰什麼意思,想要他的命?他便會要你的命。
男子緊咬著牙,才不至於喊出饒命兩個字。
子言不斷的看著男子,對蕭瑟騰說:“蕭少,我覺得還是胸口的肉最好,又幹淨,又結實。”
“你看著辦吧!今天得把這三個小的喂飽了。”蕭瑟騰冷冷的說,子言便一刀劃開了男子胸前的衣服,男子眼裏全是血絲,看著子言審視自己的眼神就像一個獵人在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
“不,不要,不要……”男子不斷的扭動著,子言的匕首停留在了他的下巴處。
“不要嗎?那告訴我們蔣梓晨在哪兒?”子言的眼裏帶著寒意,嘴上卻帶著笑容。
“我,我……我不知道……”男子不斷的發抖,子言冷冷一笑,隻聽見“啊”的一聲,刀在男子的胸口劃了薄薄的一層,子言的眉頭不斷皺著,拿著那一小塊肉丟到了狗的旁邊,不一會,三條狗開始爭奪起來。
“蕭少,我是不敢再割了,太恐怖了,真的,他不怕,我看著都怕,我手都在抖。”子言說著全身故意抖了一下。
“這樣啊?那我也不為難你了,你把匕首收起來,我放開繩子,讓狗去問問,或許會問出來。”蕭瑟騰說完放開了繩子,三條狗便朝男子撲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子言臉都快擰出水來了,蕭少可真夠做得出來的,重來沒想過他竟然這麼狠,自己呢!自己竟然動手生割活人肉,想想都恐怖。
“不要,我說,我說……”男子大喊起來,蕭瑟騰打了一個口哨,狗便乖乖的回到了蕭瑟騰的麵前,此時男子臉上,身上沒有一處是完成的。
“說吧!”子言走了過去,一臉嫌惡的歪過頭,男子的樣子實在是不忍直視。
“我真的不知道蔣梓晨在哪兒……”男子頓了頓,蕭瑟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但我們說好如果我成功了,她會在中心公園第三條路上的凳子上將錢交給我。”男子的聲音顫抖,想必也不敢再說謊了。
“子言,找人送他去醫院,記住,不能讓任何人接觸他。”蕭瑟騰站了起來,三條狗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