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子言的家再也不是那蕭條的景象,門前的垃圾已經被掃光了,就連落葉都沒有一片,園子裏麵的花正努力的開著,滿園各色的花骨朵看起來格外的生機勃勃。
這除了是蕭瑟騰找人來清理的,還會是誰呢?子言一時語塞,卻說不出半句感激的話語,蕭瑟騰看了看子言,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怎麼?就因為把你開除,你就要和我絕交?”
“不是。”子言答,他不想理睬蕭瑟騰的原因有很多,卻唯獨沒有蕭瑟騰將自己開除這一條。
蕭瑟騰下了車,子言則打開了自家的大門,和風吹過,太陽暖洋洋的灑在園子的花葉上,看起來一切都是那麼和諧,兩人徑直走過鵝卵石的小路,進了樓梯,子言摁了密碼,兩人走了進去。
久違的樓房鋪麵而來一股新鮮泥土的芳香,子言心想,是該好好打掃一番了,這幾日也是閑來無事,倒不如自己來打掃的好,掃掃地或許可以讓人的心情變得透徹,子言心想。
兩人各懷心事,正走著,蕭瑟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蕭瑟騰拿起手機一看是蔣梓晨,不由得皺了皺眉,隨後將手機徹底關機,他是自信的,自信到知道自己的公司現在正在日頭上,不會因為錯過一兩個電話就失去一份合同。
即使他不親自去處理任何事情,但下麵的分配,他相信自己做得足夠好,對人才的選用,向來都是他引以為傲的事情。
子言見蕭瑟騰不接電話,心裏雖然疑惑,卻不說話,蕭瑟騰的性格本就這樣,就算是某公司的CEO親自來電,他也未必會接,蕭瑟騰的驕傲的,是目空一切的。
“簡直就跟隻蒼蠅一樣。”蕭瑟騰不悅的罵著,子言心裏一猜便知道打電話來的人是誰,看來自己猜得果然不錯,小魚和蔣梓晨的關係非同一般,這邊蕭瑟騰剛出門,那邊小魚就打電話報告了蔣梓晨,看樣子她們是想全天監視蕭瑟騰的所作所為。
子言讓蕭瑟騰坐下後,便去取了杯子和酒,兩人相對坐著飲了起來,陽台上的風景很好,雖然溫度還沒上升,但天氣卻是不錯的。
“好久沒這樣一起喝過酒了。”子言感慨,蕭瑟騰抬起眼睛直直的瞪著子言,隨後放下了杯子:“我不是來找你喝酒的。”
子言自然知道蕭瑟騰不是來找他喝酒的,但現在蕭瑟騰的情況他並不了解,所以有些話該不該說還需要考量。
“蕭少難道是想要我官複原職,繼續當您的左膀右臂。”子言開玩笑,蕭瑟騰微微眯著眼睛,眉毛豎了起來。
“我說什麼你應該知道。”蕭瑟騰的話比這天氣要冰冷得多,就像剛下過一場雪的天氣,就連空氣都能冷得結冰。
“蕭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子言端起酒杯小酌,裝作毫不知情,蕭瑟騰卻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