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完之後自然是出門,按照明母的要求,兩人一共帶了十個人跟在後麵,由於市中心離此較遠,自然隻能坐車,白羽蓉和夏挽坐在了第五輛車上,明母說第四不吉利,兩人無奈,感慨明母雖然是個現代女性,且有著各種各樣豐富的閱曆,卻依然迷信,細細一想,其實這樣的迷信卻顯示著一種特別的關心。
“感覺若影的母親真好,若影和她一點都不像。”夏挽在一旁吐槽明若影,白羽蓉卻在一旁笑了起來:“不,我看是很像,一樣的善良,一樣的多才多藝,還有一樣的囉嗦……我看你們三都像。”白羽蓉頓了頓,夏挽剛開始還笑得花枝亂顫的,聽白羽蓉這樣說後,臉便沉了下來。
“我還不是關心你,別人拿錢給我請我嘮叨我都懶得說。”夏挽嘟嘴,白羽蓉伸手捏了捏她嘟起來的臉蛋:“開玩笑的了,自然知道你是關心我。”
“對吧?寶寶,幹媽是關心咱們,對不對啊?”白羽蓉伸手摸著肚子,語氣溫柔得能融化寒冬的冰雪,夏挽自然臉上也慢慢展開了笑容,隻要一提到孩子,夏挽無論再生氣,也氣不起來了。
兩人一路歡快的聊著,甚至聊到了給孩子起名字的事,夏挽一時口不擇言竟問白羽蓉:“叫蕭什麼呢?”隨即白羽蓉的臉就拉了下來,雖然她認為自己早已釋懷,但聽到‘蕭’字的時候,心裏還是不由得揪了起來,有些情不能忘,有些人忘不了,這也是為什麼有些人老了,失去記憶了,卻對某些人依然印象深刻,依然在提起他的時候或笑或淚。
“對不……”夏挽還沒將‘起’字說出口,隻感覺車身劇烈搖晃,往窗外一看,隻見兩輛大貨車朝這一列車子開了過來,夏挽整個人都驚呆了,司機則努力的打著方向盤。
夏挽最後的意識是一定要保護白羽蓉,她努力的轉過身摟住了白羽蓉,安全帶扯著,似乎要將一直往外甩的人拉住,白羽蓉自然也驚得臉色蒼白,現在隻希望司機技術能好一點,奪過這兩兩火車。
當然,除了他們這輛車受困,另外幾輛也一直和貨車周旋,路上也有很多車遭了秧,撞在護欄上的有,飛入護城河的也有。
“沒事,沒事,我會保護你的。”夏挽不斷的安慰白羽蓉,自己的汗珠卻已經伴著淚水落在了白羽蓉的衣服上,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了那天衝進屋子裏的那群人,難道這又是衝著白羽蓉來的。
夏挽最後的意識停在了這個想法上,她隻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手卻還緊緊的抱著白羽蓉。
“夏挽,夏挽……”白羽蓉手忙腳亂的去摁夏挽的人中,卻因為車顛簸得厲害,幾次都沒有摁到,隻能見夏挽額頭上撞出了一個青色的疙瘩,這才想起來剛才聽到劇烈的一聲響,原來夏挽是撞在窗戶上了。
車不斷的左搖右晃,司機隻是說了一句:“兩位坐好。”便不再說其他的話,白羽蓉一麵擔心夏挽,一麵又擔心腹中的孩子,心裏焦躁得不得了,隻見貨車不斷追趕,他們一隊的小車則不斷晃動著,想必這些司機都是平日訓練有素的,不然早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