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問緣故,明若影告訴他大事,一定得到了才能談,子言便定了第二天的機票去了明若影所在的小城。
子言以為是什麼大事,沒想到明若影告訴他有人在追夏挽,子言心裏雖然吃了一驚,但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夏挽正值青春年華,有很多人追是正常的。
明若影則特別強調夏挽的美貌,子言隻覺無奈,這丫頭當真以為自己會看上一個隻在照片上見一麵的女孩?
恰恰不巧的是,子言到達的那天,夏挽去了外地,說是有項目要談,有人要加盟,所以子言並未見到夏挽。
明若影非要子言留著等夏挽,子言很久沒見到白羽蓉,也想跟白羽蓉聊聊,了解一下白羽蓉現在的近況。
在明家一起吃過飯後,三人便回去了,明若影對白羽蓉說:“子言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占你便宜的。”
“我相信。”白羽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起來跟子言像認識很久一樣,明若影雖然好奇,卻沒有拆穿。
剛到家沒多久,就接到了朋友的電話,說是有人來酒吧搗亂,還砸了東西,明若影便起身離去,並告誡子言:“保護好沈蓉,還有不準睡我房間,隻能睡沙發。”
“一定要出去嗎?”白羽蓉挺著大肚子站了起來,明若影點了點頭,又伸手拍了拍白羽蓉的肩膀:“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說完就轉身朝門外奔去。
“真難想象你們竟然是師兄妹。”明若影離開後,白羽蓉坐了下來,看著坐在對麵沙發上的子言,子言隻是微笑,卻不辯駁。
現在他關心的事情不再是要見到夏挽,而是白羽蓉腹中的孩子。
“蕭少知道嗎?”子言雙眉微蹙,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白羽蓉有些莫名其妙:“知道什麼?我來這兒沒跟他說。”
“不,我是說孩子。”子言伸手指了指白羽蓉的肚子。
白羽蓉的臉突然變得通紅,停頓了好久,白羽蓉終於緩緩開口:“這孩子不是蕭瑟騰的。”
“你說什麼?”子言微微眯了眼。
白羽蓉站了起來:“你是他的朋友,不想讓他傷心對吧?那就什麼都別告訴他,也別告訴他你見過我。”
白羽蓉說著就要往房間裏走,卻被子言拉住了胳膊:“你一定要這樣糟蹋自己嗎?你對他來說有多重要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白羽蓉甩開子言的手,轉過頭看著子言,眼裏滿是淩厲的光芒。
那個晚上的屈辱她怎麼也不會忘記,她本以為那可怕的記憶會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慢慢褪去,但事實證明,時間越久,孩子越大,記憶就越深刻,想法也越多。
“蕭少奶奶……”子言喊住了已經走到門口的白羽蓉。
白羽蓉轉頭,眼裏滿是失落與絕望:“不再是了,以後不要再這樣喊我,如果你真的愛夏挽,請不要傷害她。”
白羽蓉關上了門,子言呆呆的站在原地,那眼神裏的淒楚他是看得懂的,他隻是不理解,為什麼白羽蓉那麼聰明的人會不理解這件事呢?
子言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這一夜,他偶爾在困的時候閉上眼睛打個盹。
夢裏時而出現夏挽離去時的悲傷背影,時而出現蕭老爺子厲聲嗬斥的神情,時而看著蕭瑟騰充滿期待的看著他,最後,他終於在薑梓晨的笑聲裏醒了過來。
想到公司的事,子言隻覺惴惴不安,明若影這一夜卻再沒回來,子言關著燈,站了起來,到了窗戶門口,呆呆的窗外的這個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