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騰醒來的時候隻見屋裏空空蕩蕩的,而自己也是穿戴整齊的躺在床上,模糊的記得昨日在洛尹的目前,自己和子言喝了酒,後來子言將他送了回來,還幫他脫了鞋。
蕭瑟騰看了看自己的腳上還穿著襪子,便知道自己的記憶沒有錯誤,也就是說從子言離開後,再也沒有人進來過。
還好白羽蓉沒有回來,蕭瑟騰心想,不然被白羽蓉看到自己的這副狼狽樣還挺尷尬的,而且自己要是喝醉了叫洛尹的名字,恐怕白羽蓉一定會追問,就算不追問,心裏也會疑惑。
這樣一想,蕭瑟騰竟然覺得慶幸,而他不知道的是白羽蓉不僅回來過,還給他帶了禮物,而當她推門進來的瞬間卻看到了不應該存在的場景。
蕭遠一早便按照和白羽蓉的約定來到了佳誠服裝有限公司的樓下,然而時間一分一分過去,手腕上表盤的分針轉了好幾個大圈他也沒等到白羽蓉,打電話也沒人接。
蕭遠的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在來公司之前他就聽人說過白羽蓉曾經被綁架過幾次,想到這裏,蕭遠心裏一沉,鑽進了車裏就給子言打電話。
“喂?言總,不好了。”子言剛接到電話就聽到蕭遠報憂,子言看了看表,這麼大早上的又有什麼麻煩?
“怎麼了?”子言漫不經心的問道,他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的年輕人遇到點小事就能急得團團轉,自己剛跟著蕭老爺子跑公司的時候才十七歲,那時候的自己也不曾因為什麼事就大驚小怪。
“白總監不見了。”蕭遠又急又怕,子言聽完這句話,臉上輕鬆的表情一下子就不見了,繼而代替的是恐懼與緊張,想起上次白羽蓉被綁架的事情,子言還有些後怕。
“怎麼回事?”子言畢竟是子言,雖然心裏著急,思路依然清晰,語氣依然冷靜。
“是這樣的,言總,昨天下午……”蕭遠將昨天下午開完後白羽蓉跟他約定今天早晨到佳誠樓下見麵,接下來的十幾天共同督促佳誠完工的事告訴了子言。
並告訴子言,之後白羽蓉就回家了,結果今天一直等不到人,電話打過去也沒人聽。
“你是說白總監昨晚就已經回去了?”子言詫異,沒想到白羽蓉竟然這麼快就完成了兩幅設計圖。
“對的,總監還說好幾天沒見蕭少,感覺挺對不起蕭少的,得回去和蕭少吃頓飯。”蕭遠的話讓子言像是被什麼敲打了一番,昨晚的蕭瑟騰已經完全醉到沒意識,難道說?
“行,我知道了。”子言說完就掛了電話,撥通了白羽蓉的電話,依然是無人接聽狀態。
蕭瑟騰正準備出門,就看見子言神色凝重,匆忙的走了進來。
“白羽蓉不在家?”子言試探著問,蕭瑟騰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著子言,怎麼一來就問這件事。
“你不是知道她在哪兒嗎?”蕭瑟騰反問,子言聽到這句話,隻覺得自己一下子進入了三九寒天,冷得他話都說不出來。
這麼說,白羽蓉昨晚有沒有回家蕭瑟騰根本就不知道,子言朝著屋裏走了進去,這時隻見小魚正要朝蕭瑟騰的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