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當然沒問題,隻是……”倪樂平想找個理由回絕,大腦高速運轉著。
“嗯?”蕭瑟騰不悅冷哼,倪樂平的理由還沒孕育完成,胚芽就已經被這一個字甚至算不得字的鼻音殺死了。
“既然是feather的事,就算把所有的業務推掉,也該先處理feather的事情。”倪樂平一臉討好的看著蕭瑟騰,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好,很好,不愧是我們最忠實的合作夥伴,這樣,我今天下午就派人過來跟倪總協商合作的事,我想倪總不會不在吧?”子言冷笑著抬起眸子打量著倪樂平,倪樂平一臉媚笑:“當然不會,言總的人什麼時候來,我就算再忙,也得出來招待不是。”
“倪經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和蕭少就先回去了。”子言還沒說完蕭瑟騰就已經站起來出了門,子言知道這下少不了要挨批評。
“哎!言總慢走,蕭少慢走。”倪樂平站在後身後鞠躬,直到兩人走出去很遠才站直了身子,一下子就癱坐在了沙發上。
“倪總,您沒事吧?”Joan關切的看著倪樂平,倪樂平搖了搖頭:“該來的躲不掉,該來的躲不掉啊!”
子言剛下樓鼻子上就挨了蕭瑟騰重重的一拳,就為了這麼件小事,自己打電話放棄了上千萬合同的會議。
“這就是你所說的大事?”蕭瑟騰不悅的看著子言,子言捂著疼痛的半邊臉,鄭重的點了點頭:“是!”說完立刻躲到一邊跟蕭瑟騰解釋起來。
“你應該已經一整天沒見到少夫人了吧?你就不想知道出什麼事了嗎?”子言知道隻要一提白羽蓉,蕭瑟騰的整顆心就會停在白羽蓉身上,哪還記得找自己發脾氣的事。
“說。”蕭瑟騰點了點頭,隻開口說了一個字,子言伸出右手,打開車門,蕭瑟騰明白他的意思
車上,子言一邊找紙巾塞鼻子,一邊給蕭瑟騰講了早晨起床走到門外就遇見蕭遠的事情。
蕭瑟騰默默的點了點頭,接著子言便告訴他蕭遠告訴他的事情,蕭瑟騰心裏一緊,感覺這件事和胡傑上次的事能車上關係,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近來發生的事都有聯係。
“我總覺得有人在暗處想要擠垮蕭家,但又因為實力不足,所以總是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我想這些同流合汙之人不是受了威脅就是受了誘惑。”子言說著擰開了一瓶水遞給了蕭瑟騰,自己隨即擰開了另一瓶。
“你知道阿羽在那兒嗎?”蕭瑟騰冷冷開口,語氣裏竟有一種按捺不住的急迫,這些事情他不確定是不是針對蕭家,但每一件事似乎都能和白羽蓉扯上關係,蕭家和白羽蓉對他來說是一樣重要的,但如果兩者隻能選其一,他就隻能放棄蕭家。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少夫人應該在餘文寂那裏,整個公司隻有餘文寂能按照客戶的要求設計,而現在餘文寂剛好不在公司,所以我看對方一定是有針對性的。”子言眯著眼看了看窗外‘佳誠服裝有限公司’的牌子。
今日的經曆不就正好證明了自己的猜想嗎?如果蕭瑟騰沒有親自出馬,倪樂平一定沒有這麼好說話,而彼時,蕭瑟騰所乘坐的航班正在空中,看樣子對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