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都不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嗎?”男子擋在了齊笑靨的麵前,齊笑靨停住了腳,胸中一直壓著的怒火眼看就要爆發。
“我最愛的人一直是你,從未變過。”胡傑的眼神很真誠,甚至有幾分悲痛,齊笑靨壓在心底的怒火全都被這句話澆滅了。
“我們換個地方說吧!”齊笑靨咬了咬唇,在愛情裏的女孩永遠都隻是個天真的孩子,天真的明明有所懷疑,卻還願意去相信。
星辰酒店,白色的床單上,兩個纏綿的軀體,齊笑靨緊緊的抱住胡傑:“你為什麼騙我?”
“我從來沒想過騙你。”胡傑在齊笑靨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胡傑告訴齊笑靨,自己家從小就貧窮,當時父親去世,連墓地都買不起,最後還是開服裝廠的嶽父幫忙自己出了錢,並讓自己照顧他的女兒。
“我從來沒有愛過她,這些年全都是為了感激才照顧,我跟她雖然做了那麼多年的夫妻,卻從來沒有夫妻之實,我第一眼看見你便知道你才是我這輩子真正要照顧的人。”胡傑緊緊的抱著齊笑靨,齊笑靨輕輕的拍著男人的後背。
想到男人竟然經曆了這麼多痛苦,齊笑靨就很心疼男人,隻恨自己沒有早點遇到他。
白羽蓉自從升任總監後,幾乎每天都要忙到淩晨才能睡覺,現在自己甚至連設計師都做不了,隻能偶爾給別的設計師提一點意見,每天總有各種大小會議要開,和子言碰麵的機會也越來越多。
這天,兩人剛開完會出來,子言竟提議要請白羽蓉吃飯,白羽蓉嗬嗬一笑:“那就不麻煩言總了,你還是看看哪家大小姐合適去請哪家大小姐吧!我可是有夫之婦。’
子言自然不傻,白羽蓉的話中話他一聽就明白了,敢情白羽蓉竟然因為夏挽的事情跟自己杠上了。
“少夫人說的哪裏話,請你吃飯是我的本分,再說了哪有什麼大小姐啊?”子言恬不知恥的將臉湊到了白羽蓉麵前,白羽蓉嫌惡的伸出手將子言的臉推開。
“其實我剛開始對你印象還不錯的,現在看到你這樣,我都覺得夏挽當初一定是眼睛瞎了才會看上你,她現在怎麼樣,過得好不好你都不知道,我看你玩得挺愉快的嘛!”白羽蓉還是將心中的怒氣發了出來。
見白羽蓉手揣在兜裏,臉側向另一麵,滿臉的不屑與厭惡,子言感覺自己就是自討沒趣。
好好的一件事怎麼就成這樣了?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就成大奸大惡之人了。
“白小姐,咱們一碼歸一碼,從我和蕭少的關係來看,我教您一聲少夫人,我尊重你,但是從夏挽的朋友這個角度來說,我覺得你挺不夠意思的。”子言辯駁,繞了半個圈走到白羽蓉麵前。
“我怎麼就不夠意思了?”白羽蓉皺了皺眉,抬起眼睛看著子言,眼裏是疑惑與不屑,大有子言不說清楚,她絕不罷休的意味。
“那我可就說了啊!其一,作為好友,你對自己的朋友不信任;其二,我明明是你好朋友喜歡的人,俗話說愛屋及烏,但你對我卻處處表現出敵視;其三,夏挽離開,雖然是我的錯,但你也有錯,是你當初沒有開導好……”子言滔滔不絕的列舉白羽蓉的罪證,白羽蓉竟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
“行,算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問你,齊笑靨的事情你怎麼解釋,你要是還喜歡夏挽救離她原點,要是不喜歡夏挽,那行,以後求你別再提她,這是對她的侮辱。”白羽蓉雙手抱在胸前,恨恨的看著子言。
子言點了點頭:“算了,不跟你解釋了,你要是不去吃飯,我倒是省點錢,再見。”子言說完便拉開車門上了車,一旁的陳軍歎了一口氣:“子言少爺就這脾氣,少奶奶又何必跟他計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