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雖然白小姐是言少特別關照過的,但醫院這麼亂,我也無暇照顧。”王院長嗬嗬笑了起來。
本以為這樣一個尤物碰不得了,現在一看,不但能碰,而且可以肆無忌憚的碰。
“王院長,那就交給你了,你可要記住她是永遠醫不好的。”子言的眼裏射出一道寒光,王院長點了點頭,而白曉雪則如同掉進了冰窟窿。
“您慢走……”王院長說著就要起身送子言。
“不必送,你忙……”子言說著看了看被綁在椅子上的白曉雪,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子言沒走出去多遠,就聽到後麵傳來白曉雪的喊叫聲和王院長的笑聲。
“你們會後悔的,白羽蓉是殺死蕭瑟騰前女友的凶手,蕭瑟騰會後悔的,白羽蓉是他的仇人,哈哈哈……”白曉雪的笑聲在子言的耳中穿過,子言又驚又怒,大步的朝門口走去,誰會理睬這樣一個瘋女人。
蕭瑟騰早早的就和家裏的傭人準備好了早飯等蕭老爺子起床,然而蕭老爺子卻久久沒有下樓。
“爺爺平時一般睡到幾點?”蕭瑟騰疑惑,在自己的印象中,爺爺向來是個精幹的人,睡懶覺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平日裏老爺子應該早就起床了呀!”傭人也有些疑惑。
“我去看看。”蕭瑟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爬上樓,推開門,隻見蕭老爺子怔怔的坐在窗前看著窗外,身上已經穿好了衣服,就連鞋襪也一樣不落。
秋天的早晨有些冷冷的,風從窗戶吹進來,蕭瑟騰看到蕭老爺子銀白的發絲飛舞著,人竟然顯得有些憔悴。
“爺爺……”蕭瑟騰走過去剛想將窗戶關上。
蕭老爺子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爺爺想吹吹風,你坐這兒陪爺爺聊聊天。”蕭老爺子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蕭瑟騰順著爺爺手指的方向坐了下來,蕭老爺子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為什麼來。”
蕭瑟騰有些詫異的轉頭看著蕭老爺子,隻見蕭老爺子從抽屜裏掏出了一個信封,顫顫巍巍的將信封打開,取出裏麵已經泛黃的信紙遞給蕭瑟騰。
蕭瑟騰伸手接了過來,看署名,寫著“不孝侄蔣成敬上!”
“爺爺,這不是您的戰友的兒子嗎?”蕭瑟騰依稀記得那時候蔣成經常帶自己的小女兒去蕭家吃飯,蔣成是爺爺參軍時期老戰友的兒子。
因為老戰友在戰場上為爺爺擋過子彈,所以兩人關係很好,沒想到戰友退役後沒幾年查出癌症,彌留之際,讓爺爺照顧蔣成母子兩,沒過幾年蔣成的母親也離世了。
於是蔣成一直跟在爺爺身邊,直到後來娶妻生女,自立門戶才離開了蕭家,這些都是長輩們告訴蕭瑟騰的。
那時候人們提到蔣成總說這個人是狼心狗肺,蕭瑟騰追問,卻沒有人再說。
後來那些人被爺爺開除了,爺爺說蔣家和蕭家是世交,並告訴蕭瑟騰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蔣成唯一的女兒蔣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