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夏挽離開後,整個‘沈園’變得冷清了許多,小秋平日放學也不敢到處亂跑,就擔心沈萬霞一個人在家無聊。
白羽蓉也減少了工作量,每到周末就會帶著蕭瑟騰回家陪母親吃飯。
這日,蕭瑟騰正和白羽蓉在廚房忙碌,突然聽到小秋大喊,兩人跑了出去才發現沈萬霞躺在了地上。
蕭瑟騰走了過去,將沈萬霞背在背上就衝了出去,白羽蓉和小秋趕緊跟了過去開了車。
白羽蓉伸手探了探母親的鼻息和額頭,呼吸有些微弱,額頭有些燙,心裏有些著急。
畢竟手術始終會產生排斥反應的,而且母親身體一直不好,隻是這幾個月母親看起來一直都很健康,自己才大意了。
“怎麼回事?”蕭瑟騰是裏麵唯一理性的人,白羽蓉在後座照顧母親,小秋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我正和媽撿豆子,然後她說頭有點暈,我就想回屋裏拿條凳子給媽坐著,結果剛拿出來就看媽躺地上了。”
蕭瑟騰沒再追問,當時歐陽誌遠就曾經告訴過他:“無論手術多成功,後麵都會有很多因素導致複發,尤其是病人體質本來就不好,這種反應可能會在三個月後或者半年後再次發生,一旦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歐陽誌遠剛從手術室出來便接到了蕭瑟騰的電話:“趕緊給我安排一間病房,馬上就到。”
蕭瑟騰說話向來言簡意賅,他不必解釋,歐陽誌遠也知道是出了什麼事,這已經在他的意料之外了,當時做手術的時候還以為最多三個月沈萬霞就會再來醫院,現在早就超過了三個月。
醫院,沈萬霞躺在病房,戴上了氧氣罩,小秋在一旁守著,歐陽誌遠將白羽蓉和蕭瑟騰喊了出去。
“白小姐,您母親的狀況並不是很好,要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隻能靠營養液養著。”
“有生命危險嗎?”白羽蓉顯然比半年前要冷靜得多,半年前得知母親入院,她恨不得能代替母親。
而今,她知道無論麵對什麼事情都要冷靜,畢竟著急從來都不能幫忙,隻能添亂。
“正常情況來說,有,但可能性極低,但切記,在沒有蘇醒前絕對不能把氧氣罩摘了,她現在呼吸微弱,一旦摘了氧氣罩,凶多吉少。”
歐陽隻遠說完就走了,蕭瑟騰伸手攬住白羽蓉的肩膀,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訴她無論什麼時候都有一個可靠的肩膀。
薑絡宇的辦公室,一個年輕的穿著工裝的女人推門走了進來:“薑總,您的快遞。”
“好,放桌子上吧!”薑絡宇抬頭看了一下女人,繼續工作。
從小他就知道自己的出生不如別人,為了能像上層人一樣生活,他必須要比別人努力,而且絕對不是隻努力一點點。
吃過晚飯,薑絡宇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桌子上攤著的快遞,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自己並沒有買過什麼東西,這會是什麼呢?
薑絡宇有些好奇的拿起了快遞拆開了,裏麵竟然是一個U盤和一些照片,照片上男的臉被打了馬賽克,而女人的臉明顯就是白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