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夏挽的手緊緊的拉著褲子,便不能打男子,要是打他的話,褲子便會被脫下。
“啪……”隻聽見一聲重響,男子的巴掌落在了夏挽的臉上,夏挽疼得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手卻還是緊緊的拽著褲子。
“你是想讓我叫人進來幫忙嗎?到時候可是見著有份……”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夏挽的心一沉,知道自己這次是逃不過了,既然不能保全清白,那就隻能死。
“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自己來,我們去床上。”夏挽有氣無力的說著,聲音裏是道不盡的悲涼。
看到夏挽著樣子,王天佑知道,她一定是屈服了,畢竟再強硬的女人,在這樣的折磨下也會挺不住的。
王天佑從地上站了起來,掏出了煙,斜著眼睛靜靜的看著夏挽。
“我去洗個臉。”夏挽說著慢慢的站了起來朝衛生間走去。
背後傳來王天佑的聲音:“早這樣不就少吃些苦了嗎?非要裝什麼清高。”
夏挽走進洗手間,看見鏡子裏狼狽的自己,嘴角露出了一抹淒涼的笑意,沒想到自己這一生這樣短暫,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束。
她的腦海裏浮現出子言的麵容,那張冷冷的臉在她的腦海裏越加深刻起來:“縱然你不接受我,我也不能不愛你。”
子言和白羽蓉趕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隻見兩個大漢守在門口,屋裏傳出了夏挽淒厲的喊叫聲。
“你給我讓開。”子言伸手去拉其中一個男子,沒想到男子巋然不動,白羽蓉皺了皺眉,返身走進了電梯。
本來不想鬧事,便把人留在了樓下,沒想到這個金主這麼壞,竟然讓人守在門口。
“你們幾個跟我來,不要弄出人命就好。”白羽蓉走下來將五個男子領了上去。
剛才的兩個男子身材魁梧,雖然穿著西裝,從手腕的線條也能看出是練家子,看樣子這次夏挽惹的禍不小。
裏麵的聲音不多一會就停了,子言又急又氣,這時候的他隻恨自己小時候沒有好好學習跆拳道。
“給我讓開。”子言徹底的怒了,撿起地上的榔頭就衝了過去,三人扭打在了一塊。
子言畢竟不是練家子,當手中的榔頭被人從手中搶走後,自己隻剩下了被打的份。
“言總……”眾人進電梯看子言挨了打,立馬衝了過去。
“你瘋了?”白羽蓉跑了過去扶著子言。
子言捂著頭痛苦的蹲在了地上:“趕緊救夏挽,裏麵沒聲音了。”
子言說完便暈了過去。
“子言……”白羽蓉大呼,此時兩個人已經被打倒了,眾人看子言癱倒在地,紛紛走了過來。
“你們兩送子言去醫院,你找保安把這兩人送公安局,我們進去。”白羽蓉從地上和其餘兩人將子言扶了起來。
其中一個人將子言背在了背上,看著子言的背影,白羽蓉竟對子言有些刮目相看。
她從沒想過子言竟然會為了夏挽拚命,畢竟子言一直都在拒絕。
“夏挽……”白羽蓉和兩人衝了進去,王天佑已經躲在了茶幾下麵,肥胖的身體隻能趴著。
“夏挽呢?”白羽蓉讓人將這個人拉了出來。
“她……她……”男人張口結舌,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隻能用手指指著衛生間的方向。
“夏挽……”白羽蓉衝過去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隻見夏挽倒在了血泊中,地上全是玻璃渣子,衛生間的那塊鏡子已經被夏挽撞碎,夏挽的頭上有一個大大的口子,血還在往外冒。
“快……”白羽蓉大喊起來,從兜裏拿出紙巾給夏挽止血,卻發現根本止不住。
白羽蓉伸手探了探夏挽的鼻息,氣息很微弱。
夏挽微微睜開眼睛看到白羽蓉正蹲在自己的麵前:“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說完便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