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突然變化的稱呼讓羽蓉說不出來的不習慣,隻是刺眼的紅色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她!她,白羽蓉,已經是蕭瑟騰的合法伴侶。

“蕭少,你可要好好照顧羽蓉,她可是個難得的好姑娘。”夏挽說著,眼眶竟然紅紅的,就像母親嫁女兒一般。

母親,說到母親,她這三年是怎樣過的?如果知道自己在獄中呆了三年,受了那麼多苦,她該有多心痛。

她本想找到薑絡宇後就去見母親的,可是她現在該怎麼去麵對母親?還沒來得及多想,她就已經坐進蕭瑟騰的加長林肯中了。

蕭瑟騰本不想帶著夏挽這個電燈泡的,但是她是白羽蓉唯一的朋友,這個麵子他必須給白羽蓉。

“萬國飯店,自己開車。”蕭瑟騰對夏挽說道。

夏挽撇撇嘴問道:“萬國飯店能有我停車的位置嗎?”

“這位小姐不必擔心,您隻要緊跟在我後麵,到時候隨我們一起進去就行了,蕭家無論在哪兒都不缺少停車位的。”司機小李說著,便上了車,夏挽也進了自己的車。

“哼!要不是看在小蓉的麵子上,你就是蕭家大少爺我也不去,可是,去看看臉也不錯,秀色可餐。”夏挽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已經跟上了前麵那輛車。

萬國飯店,坐落在市區最豪華的商業街。占地麵積三萬平米,從大門進去仿若置身於郊外原野中,不幾分鍾便看見了噴水池,過了噴水池便看著兩旁白色的玫瑰一直擺到大門口。

“好豪華啊!”夏挽忍不住驚歎。

一身筆挺西裝的蕭瑟騰一手護著白羽蓉,一手則打著響指,不一會,就看見穿著整齊西服的樂隊演奏《歡樂頌》,接著又是《婚禮進行曲》……

大約走了十幾分鍾,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對蕭瑟騰鞠躬道:“少爺,一切準備就緒。”

蕭瑟騰點了點頭,繼而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子言呢?”

“子言少爺還沒回來。”男子說道,蕭瑟騰皺了皺眉,該死的,現在還沒回來,要是壞了自己的事,可要讓他好看。

三人慢慢的走向大門,眼看就要進入禮堂。

這時候小李突然拉住了夏挽,夏挽白了他一眼,隨即恍然大悟,進禮堂也許有驚喜,自己可不能做這個燈泡。

蕭瑟騰將自己的左手貼在西裝的最後一顆紐扣前,對白羽蓉說道:“挽著我。”

口氣溫和卻不容置疑,白羽蓉的手不由自主的挽上了那條她僅僅認識不到三天的胳膊。

剛進入禮堂,白羽蓉隻見漫天大雪紛飛,她不由得伸出左手去接:“雪花,是真的雪花。”

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出來,那年那個人告訴她他們會在下雪的天辦婚禮,這樣就可以到白頭。

白羽蓉的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角滑落。蕭瑟騰看著眼前的人,他記得那年他牽著她的手在雪地裏奔跑,她說:“我們就這樣一起白頭到老好不好?”

他說:“我們已經白頭了。”

隻是那時候的她是尹不是白,不管她是白還是尹,他知道她是上蒼給他的最好的禮物,他會護好她,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