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蕭少,她以前不是沒有聽過,在監獄的時候聽夏挽說的最多的便是他,在帝都隻手遮天的人物,蕭老爺子用的命疼的獨苗,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這樣的人物會像她求婚?
頭疼欲裂的感覺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撕碎,“你……出去,我……考慮。”淺細修長的手指徑直的指著門的方向。
女傭皆緊張的看著白羽蓉,少爺喜怒無常的情緒……這個少女居然拒絕少爺的求婚?
未料,蕭瑟騰留下一聲對不起便轉身離開,幹練精裝的身軀是白羽蓉昏迷前唯一的記憶。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早點出現在你的世界裏,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代替你承受這些痛苦。
碰!拳頭砸像價值不菲的檀木門,鮮血順著吱呀想的拳頭緩緩留下。
“少爺。”穿著雪白衣裝的男人恭敬地站在男人的身後,輕輕喚聲出去, 替男人迅速包紮起來。
“子言,給白家壓力,但是不要讓白家倒下去,我要慢慢的折磨他們。”男人的一句話便決定了白家接下來巨大的股市變動。
“是,少爺。”恭敬地回答,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子言,好好照顧夫人。”想起白羽蓉那倔強的臉,男人不苟言笑的臉上也揚起一個弧度。
少爺……真的變得和三年前一樣了。白小姐,希望你好好陪伴少爺。
子言看著男人甩了甩包紮好的拳頭接過米秘書送來的合同唰唰簽下了三個大字--蕭瑟騰。
迷迷糊糊又躺了幾個小時的白羽蓉看著手上多出的針管,順手拔下,她不想欠蕭瑟騰太多的恩情。
況且,現在的她並不知道帝都蕭少到底抽中什麼風。
望向外麵已經有些發黑的天,心裏有了盤算,夏挽,那個沒心沒肺的丫頭不會比自己早出獄一年就把自己忘得幹幹淨淨了吧。
現在她可就隻有她一個人能去投靠了。
“我出去散散心,很快回來。”白羽蓉盡量裝作很真誠的像兩個女傭訴說著。
“小姐……少爺說了您做任何事情我們都無權幹涉。”
這蕭瑟騰抽著哪門子瘋?他做為整個帝國最有潛力的黃金單身漢為何要對她一個殺人犯這麼好?還揚言要娶她?
雖然萬般的不解仍是迅速的離開了蕭家別墅。
“話說夏娃……”優美的鈴聲想起,正開著跑車的紅衣女子看著上麵陌生的號碼遲疑一下接起。
“喂?”充滿魅惑力的聲音讓白羽蓉眯眼……這小妮子,她說過多少回了不要老是依靠男人。
“夏挽,是我,羽蓉,我現在出獄沒地方可去了,萬靜廣場,你來接我。”掛掉電話羽蓉迅速的調整心情,她不想讓唯一的姐妹為她而擔心。
直到那輛惹火的跑車出現在羽蓉的麵前,上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