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瑾宸應召來到了皇宮裏,這個時候皇上正在處理奏折。
他進來之後,先是朝著皇上恭敬的行禮,“兒臣參見父皇,不知道父皇喚兒臣前來所為何事。”
“朕沒事就不能讓你過來了?”皇上從堆得像是小山一樣高的奏折裏麵抬起頭來,看著赫瑾宸麵露不虞道。
他的這個兒子從來都是不願意進宮來,每一次除了必要的上朝之外都是他派人去將他叫過來才肯過來。
“自然不是,父皇想要見兒臣說一句便是了。”赫瑾宸道,並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
“我叫你過來是問問你審問南疆公主的事情有些眉目了麼。”皇上歎了口氣道,“現在已經過了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這段時間以來,那個從南疆來的武世子在皇城裏銷聲匿跡了,就像是從來都沒有這麼一個人一樣。”
“此事父皇不必憂心,那個武世子一直都躲在天香樓裏,隻是這個天香樓,兒臣卻是不願意貿然就去動。”赫瑾宸一臉的凝重之色。天香樓是楠竹夫人的產業,他們已經知道了,但是卻不知道楠竹夫人背後的力量,以及他們背後是不是有別的勢力在。
萬一楠竹夫人的背後是一個超級大的勢力那麼他是絕對不會貿貿然的去得罪他們的,畢竟他現在不僅僅是一個人,他還有妻子和兒子。
“天香樓?”皇後眼睛裏浮現出一抹疑惑,這是皇城的一處青樓,身為南越國的皇上,他自然是不會去關注這樣的一個小小的青樓的。
“回稟皇上,這個天香樓是皇城南城的一處青樓,裏麵的花魁被譽為第一花魁,有天香國色之稱,同時她也是這個天香樓的主人。”李公公上前來為皇上介紹這處天香樓。
“哦?竟有這樣的事。”皇上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絲不明的意味,明顯是對於天香樓和白柳柳有了興趣。
“這隻是明麵上的,但是實際上這處青樓是楠竹夫人名下的。此外楠竹夫人手裏還有一隻不弱的勢力,最起碼和兒臣相比她的勢力不弱於兒臣。”赫瑾宸一臉的凝重,白柳柳不足為懼,但是她背後的楠竹夫人才是赫瑾宸忌憚的存在。
“楠竹夫人?她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勢力,可是當時應將軍留下的勢力?”皇上皺著眉頭道。
應將軍就是楠竹夫人死去的丈夫,是南越國的上一代戰神,再一次大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死的莫名其妙。
自他死後,楠竹夫人便消失了。
“不知道,但是我已經在追查此事了,現在羽裳公主還在兒臣的府裏,隻不過神誌不清,不能回答任何人的問題。”赫瑾宸道,他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特意的留了一手,畢竟有些事情就算是親生的父子之間也該有點秘密,他更怕這裏會有別的人安插進來的奸細。
聞言,皇上並不覺得有異,隻是帶了點頭道:“現在她在你的府上,不論如何務必保護好她。也免得著會成為南疆和我們翻臉的借口。”
對於和親的公主,南越皇上一直都認為他們是一枚棋子,若是有用便用,若是無用便會被棄了,現在的南疆公主最後還有一個作用就是被南疆人當成是借口進宮南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