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不太相信大夫的話,但是他仍舊是每日裏開始起來走上一走,直到過了幾天之後,他可以再房間裏自由行走的時候,臉色也好了一些。
往後的每日裏,他都要去太子府的花園裏逛逛。
這一日,他出來散步,正好就碰到了同樣是出來散步的拓跋玉兒。
“參見太子,不知道太子的身體怎麼樣了?”拓跋玉兒待,語氣裏卻是比之新婚夜那次溫柔了許多,或許是想通了吧。
“本宮好多了滿意日你也被下了藥,身子養的還不錯吧。”赫瑾澤笑眯眯的道。
拓跋玉兒來了之後還沒有穿過南越國的服飾,這一次她穿的仍舊是那一身匈奴的服飾,胸口前露出來的點點雪白,讓人實在是受不了。
“太子妃怎麼在這裏?”赫瑾澤皮笑肉不笑的道,他這幾天出來走走的時候並沒有讓府裏的人知道,每一次走哪一條路線都是規定好了的,今日居然會碰到他的這位剛入門不久的太子妃。
“是……現在整日裏都被美食吸引,一時間吃的有些多,便過來這裏散散步,也能消消食兒。向來是林側妃妹妹讓人專門的燉了些好東西給我,最近幾日也圓潤了不少,想要合格燕窩都撐的吃不下了。”拓跋玉兒嬌笑著道,臉上恰好的浮現出一抹的嬌羞。
既是如此,那倒是側妃的不是了,到時候我定會好好的教訓她一番,太子妃好好的逛逛這太子府的花園吧,這幾日裏春光正好。
說完太子便離開了,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將掌家的大權交給她的話,在赫瑾澤自己看來,拓跋玉兒不過就是一個別國的女人,現在雖然做了太子妃的位子,但是等日後他做了皇帝她是沒有機會做皇後的。
回到他這幾日居住的殿裏之後,一個侍衛模樣的人快步的走上前來,俯身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聲。
“你說什麼?”赫瑾澤眼眸微眯,危險的看著身邊的下屬。
這幾日裏他身體不舒服,就在府裏養著,卻不知道外麵居然是發生了這樣多的事情,尤其是朝堂上麵,已經變得不被他掌控了。
他忙忙碌碌的這麼久,雖說沒有完全的掌控朝堂上的事情,大那是大部分的人就算是不會明麵上支持他也不會像現在一樣的支持赫瑾睿,這之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雖說他才是太子,但是也僅僅隻是個太子而已,若是有朝一日惹得父皇的不悅,隨時便可以撤掉,這一次將匈奴的公主嫁給他便是在提醒著他,他的上麵還有一個皇上呢。
想著,赫瑾澤便覺得胸口有一團氣堵著上不來,一著急一口熱血噴了上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虧得晉升跟在身後,將他扶住,這才沒有倒在地上,但是人確實是暈了過去,無奈,晉升將他扛到了房間裏的床上,周圍的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並不理會晉升粗魯的動作,在他們看來要是晉升不將太子扛進去,最後可能會是讓他們抱進去,那更是難以接受。
晉升將太子放在床上之後,給她把了一下脈,眉頭緩緩地皺起,“來人,找大夫。”
“是!”一個人領命,快步的去將給太子看病的大夫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