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拓跋玉兒都靜靜的坐在軟榻上,看著同在一間房子裏的赫瑾澤,心裏不斷地在權衡自己到底做的對不對,到底值不值得。
最後在天上微微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她終於撇下了腦子裏的各種想法,既來之則安之,現在都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她能做的除了盡力的輔佐他還有什麼,大不了最後的時候就顯示拓跋鴻宇說的那樣,他會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這裏不再將她帶回匈奴。
原本這個時候是不會出事的,但是今日偏生就是在這個時候,有一群黑衣人來到了九王府,偷偷放入摸到了赫瑾澤的新房。
此時的拓跋玉兒已經是將自己的思緒都跑到了腦後,安心的睡在了軟榻上。
那些人來了之後,先是往房間裏吹進去了迷煙,然後破開房門進去,聽到動靜的拓跋玉兒忙睜開眼睛,但是無奈迷藥發作,她隻能是昏睡了過去。
見到她已經暈過去了,那些人便沒有對他怎麼樣,徑直來到了赫瑾澤的床邊,這一次他們過來為的就是殺了赫瑾澤。
就在黑衣人舉劍朝著他刺去的時候,昏睡著的赫瑾澤醒了過來,一腳將黑衣人踹開,由於自己沒有防備,倒是被他踹出去了很長的額一段距離。
見到赫瑾澤已經醒過來了,黑衣人沒有半分的猶豫,再次舉劍朝著赫瑾澤追了上來招招狠厲,見此狀況,赫瑾澤就知道這可能是誰雇傭來的殺手。
再加上自己身體上的不適,他的心裏更加的肯定,再次躲過殺手的一次攻擊之後,慌忙的跑到院外。
“來人啊,快來人啊。”赫瑾澤大呼,再次間隙卻被殺手刺中了身上的某個部位。
“住手!”赫瑾澤不斷地大呼,希望這可以讓那個人住手,然後在他的手下活命,但是那個殺手似乎很本就不會被唬住,加上他剛剛朝著院外麵喊的那一句話,他更是不會放過他了。
不一會兒院外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隻聽這聲音,就知道有不少的人,不再戀戰,黑衣人狠狠地踹了赫瑾澤一腳之後,直接腳尖輕點便離開了這裏。
那些人來了之後,隻見到赫瑾澤渾身是血的躺院子裏的地上,拓跋玉兒在房間裏沉睡著,似乎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眾人將滿身是血的赫瑾澤抬回了房間裏,又去找了大夫,幫著赫瑾澤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又給拓跋玉兒診了診脈,眾人這才知道,太子妃被人下了迷藥了。
赫瑾澤身上的上有些嚴重,須得好好的將養著,隻是刀尖上麵似乎是有些毒,大夫並不確定也就沒敢亂說。
至於拓跋玉兒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此時的太子府裏已經有了不好的流言,說是因為她加進來,衝撞到了什麼,讓太子在剛剛娶親的第二天便受傷臥床了。
聽到那些流言,拓跋玉兒心裏氣的慌,但是也不能說什麼。
畢竟赫瑾澤是在她過門之後才受傷的,所以她即便是說了什麼,也不會被別人認同的,最後還得擔著一份蛇蠍心腸,費勁了力氣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