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這是林沐沐治好的?我知道那個丫頭是有點醫術,但是你不能那這件事情撒謊,這可是欺君之罪。”皇上怒道,他怎麼也不願意相信一個林沐沐竟然會的東西這樣的多。
聞言,赫瑾宸笑著搖了搖頭,“父皇不願意相信事實罷了,若說起欺君之罪,父皇怎麼就沒有好好的看看太子妃和三王平妻兩人。”
“太子妃的中毒是撒謊,那是欺君了,三王平妻會一些江湖上的歪門邪道,那也算是欺君,父皇為什麼就盯著一個沒有背景的林沐沐呢。”赫瑾宸盯著皇上道。
“放肆,你怎麼能這樣和我說話,我是你的父皇。”皇上氣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
“父皇要殺我唯一的妻子,我兒子的母親,我難道就還能笑著將她送過來讓父皇斬掉?”赫瑾宸冷笑道,“是了,雖然沐沐是丞相府的嫡女,但是在丞相府裏麼有人待見她,所以所謂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名頭,沒有任何的保護作用。”
“你……簡直不像話。”皇上氣急道,很快的平息下來的怒火。“你想要怎麼樣?”
“父皇先前不是因為太子妃的原因給沐沐定了罪嗎,那件事情隻要是心知肚明就知道不是沐沐的原因,現在兒臣想請父皇免了沐沐的罪名,向天下人澄清那件事情不是沐沐做的。”赫瑾宸道。
聞言,皇上氣的怒視著赫瑾宸。
“這件事情不可能,你休想。”皇上怒道,“再說就算是這個罪名免了,還有她越獄的罪名呢。”
“那些劫法場的人不用說就是你的,我不追究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你再這樣要求朕,你自己覺得合適麼?”皇上怒視著赫瑾宸。
“父皇,此時本就是一樁冤案,這樣已經是不合適,為什麼不能免了她的罪名。”赫瑾宸怒視著皇上。
“沒有為什麼,她解除了瘟疫,又獻上了好的策略,我最多可以免了她的死罪,太子妃的事情可以就這樣算了,但是她越獄的事情絕對不能免。”皇上怒道,半分寬容的可能性都沒有。
“如果我說這一次匈奴人進攻南越國是有人策劃的呢,父皇連這個消息也不在乎麼?”赫瑾宸看著皇上道,“有人在南越國和匈奴人裏應外合,這個消息父皇覺得怎麼樣。”
“你知道是誰?”皇上目光灼灼的盯著赫瑾宸。
“父皇說笑了,兒臣怎麼知道是誰做的,不過是無意間查到了這件事情而已。”赫瑾宸毫不在意的道。
“這樣,你去講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查出來,朕可以考慮免了林沐沐的死刑。”皇上道。
聞言,赫瑾宸直接就笑了,“原來我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整個南越國的報酬就是免了我妻子的死刑啊,可真是大方。”
“那你想怎麼樣。”皇上氣急的道,心裏不斷地腹議,他這是造了什麼孽,一個個的出來都是為了和他作對的。
“我查這件事情可以,我的要求就是,父皇你必須免去之前給沐沐加上的各種的罪名,沐沐還是我九王府唯一的王妃。”赫瑾宸道。
聞言,皇上氣得牙癢癢,最後沒辦法,隻能是同意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