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言雖然對司徒淺露的舉動表示不解,但還是對下人們道:“還不快去傳太醫!”
隨後,司徒淺露被下人們抬回了自己的院子。
繆言卻久久佇立在原地,她不明白為何司徒淺露要用自己孩子的性命來陷害於她。
筠兒蹙著眉在一旁問道:“主子,這司徒側妃是如何摔倒在地的?可是您又與她起了什麼爭執。”
繆言木訥地搖了搖頭,道:“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筠兒十分擔憂繆言的處境,她擔心司徒側妃會借機將此事推到繆言的頭上,畢竟這麼一摔恐怕孩子是很難保住了。
筠兒拉著繆言回了院子,一路上繆言始終在回想司徒淺露今日的舉動,卻怎麼也想不通。
究竟是多大的仇怨,值得司徒淺露用腹中即將生產的胎兒作為犧牲呢?
回到院子裏之後,蘇綰見到目光呆滯的繆言,滿懷關切地問:“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筠兒見繆言沒有反應,便對蘇綰道:“方才主子與司徒側妃在涼亭中聊,司徒側妃卻從台階上摔了下來,還見了血。主子這會兒正為此事而苦惱呢。”
蘇綰聽後眉頭緊鎖,喝道:“為何要去見著司徒側妃?”
筠兒解釋道:“主子本來就想去會一會這司徒側妃,弄清楚玉顏娘子之事的始末,但卻並不急於一時。此次是司徒側妃主動約的咱們家主子,主子也想趁機將此事弄清楚。”
蘇綰表現出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道:“為何要去見她?被她害了那麼多次還不夠嗎?”
蘇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後問筠兒:“司徒側妃摔下去的時候你可在主子身邊?”
筠兒抿著嘴搖了搖頭,道:“沒有,那會兒我和司徒側妃身邊裏的婢女都在遠處等候。”
蘇綰麵色憤怒的喝道:“你為何不在主子身旁伺候?”
筠兒支支吾吾地:“是……是司徒側妃的貼身婢女非要拉著我下去的,是二位主子要一些姐妹間的體己話,我這才……”
蘇綰瞬間暴跳如雷,道:“難道你們都看不出來,這是司徒側妃故意設的陷阱嗎?我們本來擁有十足的證據可以扳倒她,你卻帶著主子去自投羅網!”
繆言回過神來道:“不怪筠兒,是我自己要去的。”
蘇綰收起怒火道:“如今隻能祈禱這司徒側妃腹中的胎兒無恙,不然這件事定會波及到主子的。”
蘇綰和筠兒拉著繆言進了屋子,費盡心思開導繆言,但繆言卻始終是呆呆地坐著。
蘇綰讓筠兒去外麵打聽,看司徒側妃那邊有什麼動靜,蘇綰則是靜靜地陪在繆言的身邊。
就在繆言回到院子裏不久,府裏就傳出了司徒側妃流產的消息。
筠兒得到消息之後慌忙跑了回來,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蘇綰噌地一下站起來,向筠兒問道:“如何了?可是……司徒側妃她……”
“司徒側妃腹中的孩兒沒了……”筠兒緊接著道。
繆言聽後腦中一陣轟隆作響,她不明白,司徒淺露這害人害己的行為究竟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