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言聽後嘴角挑起漠然的一笑,這古人還真是劇情狗血至極。
但青樓藝伎有什麼錯?繆言的母親又有什麼錯?不過都是想要博得丈夫恩寵的可憐人罷了。
繆言的心突然如揪成一團,沒想到她的父親竟是這樣的人。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時代有為的男子本就三妻四妾,連繆言自己也不過是九王爺的妾室之一,又有什麼資格去怨怪別人?
“你又是如何得知這一切的?你方才的可是真的?”繆言半信半疑的問。
筠兒神情緊張,心翼翼的道:“奴……奴婢自幼便在府中侍奉,親眼目睹筱夫人與公子在府中不甚來往,後又聽到府中一些老嬤嬤談及此事,不過前些年老爺將知道此事的下人全都打發走了,對外宣稱如玉公子是夫人所生,因奴婢是自幼服侍筱夫人和主子,又因主子有心庇佑才得以留了下來。”
“好了,你起來吧。不論上一輩有什麼恩怨,麵上看他還是我的兄長,就連長姐也刻意在外人麵前表現的與他親近,我若是今日閉門不見,怕是又惹得一陣閑話。我還是不惹麻煩的好,安排下人替我梳洗更衣吧。”繆言輕輕侍弄兩鬢的發絲,腦中回想著筠兒方才所的一牽
繆言不關心這些前塵往事,倒是關心自己又會有怎樣的人生呢?
待繆言梳洗換裝後,走出房門看到院中石桌旁站著一位武夫裝扮的人,一旁還站著葉如玉。
葉如玉身穿白色長袍,一身書卷氣,手上還握著一把折扇。
見繆言出門迅速行禮,還是那般的禮數周全,令人挑不到一絲錯處。
“微臣拜見王妃。”
“哥哥不必多禮,哥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繆言由筠兒攙扶著,步履緩慢的走到了葉如玉的麵前。
“王爺聽聞王妃想習些武藝,又擔憂王妃的安危,於是便命微臣在旁保護,以佑王妃安全。”
一字一句,極盡客套,果真是形同陌路。
繆言也並不想徒增二饒尷尬,於是就示意武夫開始。
葉如玉為繆言帶來了輕便的佩劍,繆言身姿輕盈,耍弄的甚至欣喜。
在現代,她就十分喜愛看武俠,看到武功高強的大俠更是如癡如醉,對武功也是充滿了向往。
隻可惜自己從來沒有機會習得一二,如今真的是得償所願。
看葉如玉這一身書卷氣想必也並不會舞刀弄劍,所謂在旁保護,不過隻是在一旁觀看著罷了。
繆言在武夫的指導下認真的練習,不曾想竟沉迷於此了。
不知不覺,色已經逐漸暗淡了下來,為避內室之嫌,葉如玉帶武夫離開了繆言所住的院子,繆言了收起佩劍回了屋子。
雖陪著練劍的武夫不敢傷了繆言,隻是簡單的教了幾個招式。
可這個繆言以前可是個嬌滴滴的大姐,是“豌豆公主”也不為過,如此這般一整下來也是渾身酸痛。
繆言全無之前的興致,累得躺在了軟榻上,雙目緊閉一句話都不想。
繆言回想著今日的一切,自己曾與葉如玉竟還有這樣的過往。
葉如玉麵色清冷,使得繆言想想就後怕。
萬一葉如玉也認為是繆言的母親害死了自己的生母,對繆言報複該怎麼辦?
繆言這麼一想,就決定日後不再嚷嚷著習武了,畢竟她也不知道這個葉如玉是何居心,還是離他遠一些為好。
筠兒為繆言準備了些晚飯,準備服侍繆言用膳。“主子,晚膳已經備好,您這會兒可想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