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大堂的經理很快就趕來。
瞧見安梨後,更是點頭哈腰的。
“安小姐,請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安梨嫌惡的說道。
“你們這洗廁所的把髒水弄到了我的鞋子,我這鞋子全球可買不到幾雙。”
杜憐思在聽見安梨說出賤人那一聲的時候,就知道她是故意撞向她的,可是憑著她現在的身份,也隻有挨罵的份。
如果不是為了保住工作,杜憐思甚至恨不得上前抓著她打。
以前在監獄裏為了保護自己,她沒少打架。
經理聽了安梨的話,惡狠狠的瞪了杜憐思一眼。
“混賬,你還不道歉?”
杜憐思沉默了一下,最後還是低聲說了一句。
“對不起。”
這種屈辱的感覺,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可是安梨即使是這樣了還不放過她。
“道歉歸道歉,你還得把我鞋子擦幹淨啊。”
經理見安梨還沒有氣消,連忙帶著笑臉說道。
“安小姐你千萬不要為這種動氣,我們開除她就是了,本來就是有案底的人。”
杜憐思不可置信的抬頭。
其實隻要是明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杜憐思根本就沒有撞到安梨,是安梨自己硬要擠過來找她的茬。
“擦鞋啊聽到沒有!”
見杜憐思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作,安梨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誰知道杜憐思忽然把手中的抹布給扔了,她抬起頭來看著安梨那張濃妝豔抹的臉,幾層粉撲上去也不怕掉下來。
“要擦你自己擦,我不奉陪。”
說完這句,她就走了。
“杜憐思你給我站住!你一定會後悔的!”安梨氣急敗壞的說道。
可杜憐思已經走遠了。
反正經理都說了要開除她了,她為什麼還要忍受這口氣。
因為安梨這一出,杜憐思這一個禮拜幾乎是白做了,她沒有拿到一分錢。
接下來找工作的時候更是艱難,好像是有人故意要這麼為難她,就是想讓她在這個城市難以生存下去。
杜憐思很快就理解過來。
這都是安梨拜托林城這麼做的。
父親的公司在她們的手上,她們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為了生計,杜憐思不得不去打一些零散的工,像是派傳單,還有洗碗工之類的。
如果生活一直這麼持續下去,她想要報仇,讓那兩個狗男女遭到報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妄想。
杜憐思有些絕望。
又派發了一整天的傳單,她帶著疲憊的身軀,想要往租房走去。
可是才走到半路,她忽然被身後的麵包車給拖了上去,杜憐思連尖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來。
頭部一陣巨大的敲擊,她立馬就暈了過去。
這樣類似的狀況,已經是第二次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杜憐思便聽見巨大的音樂聲,周圍辦伴隨著煙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刺鼻而又難聞,讓人作嘔。
“喲,這是哪裏來的美女,這樣的美女我倒是沒有玩過。”
粗嘎的聲音在杜憐思的上方響起。
她驚訝的抬頭,瞧見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正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而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