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或輕或重的敲著沙發表麵,低垂著眉眼的白柯寒,和浮躁的殷母形成鮮明的對比,看出自己處於劣勢的殷母,不得不拿出正視白柯寒的態度。
輕聲咳嗽了兩聲,將嗓子調整好的殷母,條理清晰的說道:“第一,對外宣稱白駿隻是你的養子,第二,辭去你的工作,老實待在家裏相夫教子,第三,子琛年紀也不小了,兩年內必須為殷家延續香火。”
殷母的話音落下之後,是白柯寒忍不住笑出來的聲音,以及嘴角的嗤笑,搞不懂殷母是哪裏來的自信,會以為提出的這些無理的要求,會被她接受,手指停止了動作,白柯寒傾身拉近和殷母的距離。
緩慢的抬起眼眸,似乎能看穿殷母的內心,白柯寒邪笑著說道:“伯母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先不提子琛和我婚期將近,從頭到尾他都未對我提出任何要求,你覺得我會為了做你殷家的兒媳婦,放棄自我,甚至傷害駿兒,那可就大錯特錯。”
在白柯寒的笑容中,感覺到不寒而栗的殷母,頓時後悔今日的到來過於衝動,眼睛有意無意的看向殷父離開的方向,手心浸出汗水,而殷母連起身去拿紙巾的舉動,都變得有些緊張,還差點弄翻了茶幾上的水杯。
擦拭幹淨手中的汗水,得到了緩解的殷母,咽了咽口水,也適應了白柯寒冰寒眼神,迅速恢複到高貴姿態,說道:“照你這意思,你是不願意答應?”
太陽穴的脹痛在此番談話中加劇的白柯寒,不想在和殷母浪費口舌,站起身準備離開時,發現殷母因為她的動作整個人都戰戰兢兢的,白柯寒冷哼一聲,故意從殷母麵前走過。
留下話語道:“這不是我答不答應的問題,而是你們根本不該有這種錯誤的想法,看來你們從來都不了解我和子琛,今天就聊到這裏,未來的婆婆,你若累了,就坐著休息會兒,我還要去陪子琛和駿兒。”
看著白柯寒充滿了嘲笑的背影,感到無比丟人的殷母,惱羞成怒的站起身,疾步上前拉住白柯寒的手臂,阻止了白柯寒的步伐,然後手掌上移,欲打白柯寒一耳光出氣,卻被白柯寒識破,握住了殷母的手腕。
感覺到白柯寒握著她的手腕在逐漸加大力道,殷子琛咬牙掙脫開白柯寒,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以為對於你我和子琛的父親一點都沒調查過,隻是看在子琛對你情根深種的份上,才選擇讓步,你別不知好歹。”
要不是看在殷母是殷子琛的親生母親的份上,白柯寒定不會輕易放過她,收回手的白柯寒,臉色緊繃到表情都變得僵硬,雙手緊握成拳垂在身側。
短暫的慌亂後,白柯寒冷靜的問道“不管你們調查到什麼,難道你們會不知道子琛也派人調查過我,他應該比你們更清楚我的所有事情,可他還是堅持要娶我為妻,你覺得我需要你們退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