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幫你是寒寒善良,她不願意幫你就自覺點離她遠一點,我的脾氣可不好,不會像寒寒,還給你留麵子。”知道白柯寒是孤兒的殷子琛,疑惑於突然冒出個二伯的事實,也表達了對白柯寒的足夠信任,沉聲說道。
下意識縮回手的二伯,再不敢有阻攔的動作,但是看著白柯寒和殷子琛逐漸走遠,還是忍不住祈求道:“你就再幫幫我最後一次,以後我對你的事情,一定守口如瓶。”
作死的二伯,終於在對白柯寒半是威脅半是懇求的話語中,激怒了殷子琛,指節泛白,手背青筋可怖,就連脖頸間的頸動脈都暴露在體表,欲轉身去教訓二伯時,看到即將摔倒的白柯寒,瞬間熄滅了怒火,伸手摟抱住白柯寒。
腳步踉蹌一下,被及時攙扶住的白柯寒,肢體僵硬的隨著殷子琛而移動,柔情似水的看著從始至終隻一味保護好她的殷子琛,心裏被注入暖流,身體有了知覺,慘白著臉色抽空回頭說道:“明天早上八點,在駿兒的學校門口等我。”
看著輕易妥協的白柯寒,殷子琛心裏稍稍有些驚訝,他可以看出白柯寒對所謂二伯的厭惡,也感覺到兩人之間沒有絲毫的親情,但白柯寒不僅讓對方敲詐了她,還選擇繼續幫忙,殷子琛沉穩的心裏,泛起疑慮。
感受到殷子琛目光的熱切和疑惑,白柯寒當作沒有發現,腳步不停的向前走動,身形看起來更像在逃跑,令殷子琛啟齒問道:“寒寒,我好像看不懂你今天的做事風格,他剛剛說對你的事情守口如瓶,是不是你有什麼把柄……”
落在他手中這幾個字,還未來得及脫離出口腔,突然炸毛的白柯寒,用力的甩開殷子琛放置在肩頭的手掌,疾步跟上白駿和黃玫,給人以做賊心虛的感覺,更渲染開殷子琛疑惑的思路。
在四人的身影消失在醫院後,感覺打了一場肉搏戰的二伯,身心俱疲的坐在花園裏的長椅上,神情再不似初時的著急,而是笑逐顏開的翹著二郎腿,計劃著明天見到白柯寒後,如何再敲詐一筆錢。
隔牆有耳的套路,不僅存在於電視劇裏,現實中來得更快速,將一切收納眼底的程恬靜,離開程少海的病房後,就發現在花園被人群包圍的殷子琛們,自然而然的躲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偷聽著。
“你是白柯寒的二伯,方便和我談一談嗎?”受不了二伯身上的廉價香煙味,以及衣服的餿臭味,程恬靜用手捏住鼻子,拚命吸取著自身的香水味,居高臨下的站在二伯麵前說道。
看清眼前的是個美女,整個人為之一振的二伯,立刻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用衣袖擦了擦身旁的座椅,點頭答應道:“自然方便,美女快請坐,看來你認識我們家柯寒,真是不巧她剛走。”
先是令A市所有女人嫉妒紅了眼的殷子琛,再是非富即貴的黃玫,現在突然出現一個雍容端莊的程恬靜,二伯自然將她歸為白柯寒的朋友,殷切的照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