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的程少海,暴戾的氣息,絞殺著所有和諧的空氣,隻餘下一觸即發的氣氛,使得兩人無形中,開始了氣場上的較量,程少海說道:“你不過是將丫頭看作別人的代替品,你根本不愛她。”
觸及到殷子琛底線的程少海,依舊沒有察覺的將殷子琛對白柯寒的感情,拆解得一文不值,成功的惹怒了殷子琛,而其中身處水深火熱的白柯寒,環顧了程少海和殷子琛一圈,有了遠離兩人的衝動。
捫心自問,程少海於她,可能是最光明,未來必定會過得幸福的選擇,但如今已經沾染了黑暗麵的白柯寒,隻能選擇和殷子琛同流合汙,發言道:“程少海,你別說了,我和子琛如何,都是我們倆個人的事情,與你無關。”
感到渾身無力的白柯寒,頹然的靠著牆壁,眼神疲倦的降落在殷子琛的肩頭,她很想靠在上麵,好好休息一番,可是也知道現在的不合時宜,鎖死的眉頭,有著解不開的愁緒。
輕輕鬆鬆揮開程少海的雙手,殷子琛回頭看了眼無所依靠,顯得孤苦的白柯寒,殷子琛抿緊嘴唇,悄悄解開袖口,全身都做好戰鬥準備,瞳孔微微眯了眯,看著程少海,認真詢問道:“你還有資格和我爭寒寒嗎?”
不怕前路坎坷,最怕還未踏上征途,就被人叫停,程少海咽喉似堵塞了棉花一般,肺部的氧氣越發稀少,胸腔起伏的弧度也開始減弱,令人擔心它隨時就會停止,而程少海更是屏住了呼吸。
直到臉色漲紅,程少海才想起要呼吸的生理反應,大口汲取著氧氣,忽視掉如同城牆的殷子琛,嚐試著去握住白柯寒的手,說道:“丫頭,無論你和殷子琛之間發生過什麼,隻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紋理分明的掌心,還殘留著項鏈的印記,就像魔咒在蠱惑白柯寒,強裝冷漠的她,並不是斬斷了七情六欲的人,食指率先動了動,白柯寒眼神迷茫的和程少海對視,而看到這一小動作的殷子琛,臉色一寒。
手背上的青筋,盡數暴露在眼前,帶著令人害怕的模樣,毫不猶豫的揮向程少海的臉頰,勃然大怒的殷子琛,用餘光掃了一眼張大嘴巴的白柯寒,眼裏的怒意逐漸增加,繼續將拳頭揮向程少海的另一邊臉頰。
嘴角被大出血的程少海,口腔裏瞬間有了腥甜的氣味,但身體也反應快速的,狼狽的躲開了殷子琛的第二輪攻擊,用手格擋住說道:“怎麼,你是怕丫頭選擇我,所以故意打斷。”
不理會程少海對他所作所為的拆穿,殷子琛輕抬眼眸,拳頭握得更緊,扭動了幾下肩膀,使得雙手的動作自如後,說道:“在寒寒戴上戒指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做出了選擇,我不過是在教訓,覬覦我女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