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感覺生活就像被人下了詛咒一般,程少海的名字總是會被人提及,完全不照顧白柯寒的是否會難受,仿佛不將過去翻來覆去的研究個遍,他們就不會善罷甘休。
失了溫度菜肴,在燈光連顏色都沒有先前的讓人食指大動,揮了揮手,示意服務員將東西盡數撤下,空蕩蕩的餐桌上,隻餘下麵對麵的人心,隻是都已扭曲。
不顧莫凡與烏雲相比較的臉色,以及身旁王老師有意想促成她和莫凡的好心,白柯寒抽回被握住的手,神情淡漠的說道:“金董的事,我想澄清的很清楚,而我的身份,我相信你們有些人也有所耳聞,我即將和殷子琛結婚。”
“所以適才說我是誰誰的情人,你們的臉疼嗎,還有一點,縱使當年我帶著孩子讀書,起碼我是個成年人,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你們能嗎,清高這兩個字,不是誰都敢往頭上戴的。”戲謔的看著眾人,白柯寒補充道。
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眾人,在白柯寒打臉行為下,如坐針氈的想起身告辭,但是誰也不敢做領頭羊,隻好將責怪的目光投向同學甲乙丙,而莫凡則臉色陰沉的似滴出水來,失了語言功能。
乍一聽到白柯寒要結婚的消息,王老師先是震驚,接著是為之高興,拉著白柯寒的衣袖,如同丈母娘問女婿般,問道:“以前聽人八卦說殷總裁在追你,沒想到你們現在就直接要結婚了,連你來同學聚會他也操心,看來對你是認真的。”
忍不住再次將宴會廳觀看一遍的眾人,在王老師的出聲下,每個人都紛紛附和的關心著白柯寒,盡其所有美好的詞語,祝福著白柯寒。
隻有莫凡連臉部表情都控製不好,露出些許不可置信,然後拿出手機,偏向白柯寒看不到的方向,手指翻飛的,將一條短信發送出去,在大家的祝福聲中,又站起身對白柯寒說道:“我們明天見,玩得開心點,我先走一步。”
說完,莫凡便步履倉皇的跑出去,眾人都以為是白柯寒要結婚的消息打擊到莫凡,但隻有白柯寒知道,莫凡發出的短信寫著:計劃有變,頭腦快速運轉的白柯寒,眼裏有著精明。
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了一會兒後,有人提議去唱歌,顧及到王老師年邁,被多數人否定掉,不願再多和眾人周旋的白柯寒,主動說道:“王老師,時間有點晚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身心疲乏的王老師,在這頓悲憤交加的晚飯後,也無心再和學生們交談,聽到白柯寒的提議,隨即站起身,跟大家簡單的告別一番,和白柯寒一起走出宴會廳,結果還未走到酒店門口,就遇見了程少海。
踏著彩色地毯走來的程少海,一米八二的個子,配著一身得體的淺藍色西裝,神采飛揚的眉眼,挺立的鼻梁,含笑的嘴角,就猶如腳踩七彩祥雲的英雄,一步步來到白柯寒麵前,柔聲說道:“聽說今天你們有同學聚會,我來碰碰運氣。”
可能是燈光太耀眼,白柯寒的瞳孔竟失了焦,即使沒了那份驚心動魄的喜歡,白柯寒還是容易因為程少海著迷,等到她從失神中回過神時,程少海已經和王老師相談甚歡,並且答應讓程少海送她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