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琛哥,出來喝酒,我在老地方等你。”說完,程少海也不管殷子琛是否會答應,掛斷電話,駕駛著車子,朝酒吧疾馳而去。
皺眉看著通話結束的手機屏幕,歉意的看了眼穿著睡衣的白柯寒,殷子琛微微歎了口氣,趁其不備,低頭親了下白柯寒的額頭,幫白柯寒將鬆垮來的衣領拉好,遮擋住那片雪白的皮膚。
寵愛的摩擦著白柯寒彈性十足的臉蛋,殷子琛語氣哄勸的說道:“以後不要穿著睡衣出來給我開門,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快進去睡覺吧,好兄弟喊我喝酒,不能不去。”
不悅的拍開殷子琛不老實的手,將宵夜放在櫃台上,拿過一旁掛著的圍巾,圍住殷子琛的脖子叮囑道:“初春還是挺冷的,別為了耍帥穿得少,酒也少喝點,我還不想再被人從被窩裏喊起來。”
收回占夠便宜的手,殷子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配合著白柯寒的動作降低身高,等到白柯寒弄好圍巾後,深深的呼吸著充滿白柯寒的味道的圍巾,才直起腰揮手離開。
一樣的嘈雜,一樣的混亂,甚至連喝酒位置都是原位,還有伺機而動的女人們,目光坦白的打量著殷子琛和程少海,有眼力見的酒保,立即將殷子琛往常愛喝的酒調配出來,然後又忙著給痛快暢飲的程少海倒酒。
“說說吧,發生了什麼?”轉動著身下的座椅,看著周圍的一幫濃妝豔抹的女人們,殷子琛十分的想念白柯寒,但想起一旁神情恍惚的程少海,強行轉移了注意力。
不停灌酒的程少海,視線朦朧,頭昏腦脹,連力道都控製不好的摟住殷子琛的肩膀,拿著酒杯的手,放在欲言又止的唇邊,不敢說出一個字,隻好繼續喝酒,用辛辣的酒液,麻痹他的神經。
丟開程少海的手,殷子琛揮手讓酒保將程少海的酒杯悉數撤下,盯著趴在桌上,深埋著臉龐,肩膀不斷顫動的程少海,開玩笑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情況,你的女人要嫁人了。”
身影一頓,抬眼發現酒杯盡數被撤下的程少海,不悅的瞪著酒保,眼裏是從未有過的寒意,一把搶過殷子琛手中搖晃的酒杯,在未碰觸到嘴唇時,又被殷子琛搶回去。
重新讓酒保給程少海倒了一杯酒,兩隻玻璃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殷子琛冷淡的眉眼閃過一絲詫異,用肩膀推了下呆愣的程少海,說道:“我猜中了,說說她要嫁給誰啊,我幫你搶回來。”
扯出一抹嘲弄的笑容,滿滿的酒杯瞬間變空,頭暈眼花的程少海,早已看不清誰是誰,在後續的酒精作用下,更是看誰都像白柯寒,想伸手去挽留,卻隻是打碎了虛幻的泡影。
看著舉著雙手在空中胡亂抓的程少海,殷子琛無奈的歎口氣,從口袋中拿出信用卡遞給酒保結賬,然後扶著程少海走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