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包間,就發現浩浩蕩蕩來臨的殷子琛,早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二樓的樓梯處被圍得水泄不通,甚至還有人拿著手機在錄視頻、拍照,麵對突然而來的閃光燈,白柯寒下意識的閉緊眼睛,往殷子琛懷裏躲。

所幸殷子琛的大衣將白柯寒整個人都包裹住,除了身形得知是女生外,眾人絲毫看不見白柯寒的長相,隻能拚命的上前觀看。

用雙手護住白柯寒,遮擋住所有的閃光燈,殷子琛回頭藐視的看著金董,嘲弄的說道:“恐怕後悔的是人金董吧,畢竟我殷子琛的女人,不是你招惹得起的。”

語畢,殷子琛望著水泄不通的樓梯,皺緊眉頭,眼睛掃向酒吧老板,而識相的酒吧老板立即拿出對講機吩咐了幾句,然後隨即有一幫黑衣人走出來,配合著殷家的保鏢,清理出一條道理。

“子琛哥,你不是回殷家老宅了嗎,怎麼會在這裏,發生了什麼?”穿越嘈雜的人聲,程少海的聲音從吧台縹緲的傳到殷子琛的耳邊。

隻偏頭看過去,腳步絲毫沒有停頓,微微點頭打招呼後,殷子琛徑直帶著白柯寒離開,而懷裏的白柯寒覺得聲音異常熟悉,欲抬頭一探究竟,但在閃光燈下,還是縮回頭,安心的跟著殷子琛走出酒吧。

沒有程少海的不解,程恬靜一看殷子琛護著珍寶的模樣,就知道殷子琛懷裏的人是白柯寒,手裏的酒杯用力的砸在桌上,程恬靜咬牙切齒的說道:“哥,你看,又是這個女人,到處惹是生非,最後還要麻煩子琛出麵解決。”

過於招搖的女人,是程少海所不喜的,不沾凡塵俗事的眉眼,有了一絲煙火氣息,蹙緊眉頭看著絲毫沒有散開的人群,心裏沉思起來。

平靜的心情,直到體無完膚的金董被酒吧老板攙扶著從二樓走下時,有了波動,程少海驚詫的目光跟著金董離開,手裏的酒杯,失衡的傾灑在吧台上,還是酒保有眼力見的拿過程少海的酒杯,將桌麵擦拭幹淨。

規律的呼吸被打破,程恬靜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微張著嘴巴,指著金董離去的方向說道:“哥,子琛是不是剛剛也是從那個包間出來的,難道他為了白賤人,把金董給打了?”

沉浸在震驚中的程少海,沒有聽清程恬靜說什麼,冷凝的麵容,如同覆蓋了一層寒霜,將一張信用卡遞給酒保快速結了賬,拿起程恬靜就朝外走去。

“子琛哥這下是真的闖禍了,看來我明天的去一趟殷家老宅,可不能讓子琛哥再這麼胡鬧。”若是程父,定會置之不理,畢竟殷子琛曾經為了白柯寒,針對過程家,可偏偏是愛憎分明的程少海,大禍臨頭,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被程少海硬拖著離開酒吧的程恬靜,在門口氣喘籲籲的甩開了程少海的手,額角的汗水浸濕了碎發,來時的外套放置在座椅上,都沒來得及拿,此時在寒風的熱情款待下,冷得牙齒打顫。

看著瑟瑟發抖的程恬靜,程少海懊惱剛剛的粗心大意,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程恬靜的身上,摸了摸程恬靜的頭發,以示安慰的說道:“我去給你拿外套和手提包,你乖乖的在這裏等我,別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