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位金董都被白柯寒突然的強勢震懾,想來摟白柯寒的手掌,瑟縮著收回去,身形也遠離白柯寒,走到沙發裏坐下,拿起一瓶紅酒打開,嗅了嗅醇香,倒入高腳杯裏,壯膽的喝了幾口。
“幫忙,我憑什麼,還有,你也不是初入社會的大學生,捫心自問,這個所謂的金董真的隻是想和我喝幾杯,而不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想法嗎,無論你妹妹遭遇了什麼,都不值得我同情。”耳聽八方的白柯寒,不留情麵的戳穿道。
目眥欲裂的看著白柯寒,男編輯再沒了對白柯寒發火的勇氣,注意到沙發裏,臉色不耐的金董,男編輯咬咬牙,無力的瞪了白柯寒一眼,幹脆利落的走出了包間,甚至走之前,還能包間門把上掛了維修牌。
安靜的包間裏,金董點了幾首男女對唱的情歌,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對白柯寒招手說道:“快過來坐,站著多累,我還是很欣賞你的,特別是在你的慶功宴上,對你簡直是刮目相看。”
身形未動,眼眸輕抬,淩厲的氣勢不減,隱隱還有洶湧之勢,拍了拍打了男編輯的手,餘光看向緊鎖的出口,揚起嗜血的笑容,拿起手機就撥通了殷子琛的電話,才嘟了一聲,就被金董撲過來搶走,並且按了關機。
將黑屏的手機丟進沙發夾縫裏,金董適才端著的紅酒,因他倉惶的舉動,打翻在地,浸濕了花紋繁瑣的地毯,卸下偽君子的麵目,惡狠狠的說道:“做了殷子琛的女人,就高看自己了,給你機會,你就該好好把握住。”
忍不住掩唇大笑,看著對方肥頭大耳的模樣,白柯寒眼裏的鄙夷更甚,迎上對方的目光說道:“我從來不是任何的女人,我隻是白柯寒,還是說金董就特別喜歡挑戰我的底線。”
看著白柯寒細膩的皮膚,升起色心的金董,抬起手掌欲握住白柯寒的臉頰,結果還沒觸碰到白柯寒的一根頭發絲,就被白柯寒反手擒住,按倒在地。
臉龐沒有任何緩衝,直接撞在地毯上的痛感,使得金董暴怒,倒吸一口氣後,憑著蠻力,掙脫開白柯寒的雙手捆綁,揚起手就欲打白柯寒,卻被白柯寒捏住了手腕,金董感覺到了侮辱。
“我不僅要挑戰,我還要馴服你,你也別裝什麼清純,圈裏誰不知道你是殷子琛養在外麵的女人。”四肢發達的金董,輕鬆的抽回了手,鄙陋的模樣,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對白柯寒勸說道。
瞄了眼遙遠的手機,麵對似肉牆的金董,白柯寒頓時覺得殷子琛真的是天神的寵兒,對於金董口中眾所周知的謠言嗤之以鼻,睫毛輕顫,白柯寒直接拿起一杯酒,毫不拖泥帶水的澆在金董的臉上。
隨後將酒杯丟棄在地,咬了咬唇,下巴微抬說道:“帶刺的玫瑰還是不要招惹的好,更不要是你隨便可以采摘的,收起你的自以為是,我是你高攀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