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殷子琛親過的手背,如同被火山噴出的岩漿燙到,那溫度一直傳達在心裏,融化了白柯寒的眼睛,一陣寒風吹來,驚醒了沉醉的白柯寒。
慌慌張張的抽出手,手指揪著衣角,精心雕琢的臉部線條,透出她的漠然,隔離了整個世界,推開了殷子琛,白柯寒轉移話題說道:“過年黃玫要來,你是回殷家還是在這邊獨自過?”
殷父殷母常年在外,而且殷家老宅是在另一座城市,隻有過年才能將殷家人號召到一起,殷子琛是必定要回去的,一直打算著帶白柯寒和白駿回去和父母見麵,沒想到還沒開口,就已經被否定了。
被白柯寒拋棄的手掌,石化在空中,半天才敗於萬有引力,掉落在座椅上,殷子琛失落的用指尖觸碰著掌心,嘴角帶著苦澀的笑意說道:“你不是一直不希望我和黃玫見麵嗎,除了回老宅,好像我也沒了獨自過的理由。”
張了張口,想解釋的白柯寒,內疚的視線定格在殷子琛落空的手掌,手指微不可見的動了幾下,想抬起去握住殷子琛的手,最終還是沒有那份勇氣和決心。
時間如梭,也似老人手中的絲線,穿過布料間的縫隙,描繪出畫麵,一晃就臨近年關,白柯寒手頭的工作也到了收尾的時候,自從上次後,收斂的程恬靜,倒是讓白柯寒安然無恙的度過了一段時間。
再次看到男編輯的來電顯示,白柯寒的嫌惡沒有減少一分,語氣不複初時的客氣,直接怒吼道:“為了避免大家尷尬,我才沒有拆穿你,要是你以後在敢打擾我,我不介意讓你出名一次。”
在白柯寒暴怒的聲音中愣然,男編輯帶著諂媚笑容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柯柯你誤會了,這次給你打電話,隻是因為負責你的編輯,今日和我們聚餐,結果喝醉了,我們剩下的基本都是男人,不太方便照顧她,所以隻好麻煩你。”
見對方不是因為商業大佬的事情,白柯寒語氣和緩了些,臉色不變,看著手裏沒剩多少的工作,以及想起平日裏編輯對她關心的畫麵,白柯寒還是關閉了電腦,很白駿打了聲招呼後,走出了小區。
“你們在哪?”招呼到一輛計程車後,白柯寒警惕的先撥打了編輯的電話,結果對方已經醉醺醺話語,確實是喝醉了,便對司機師傅報出了今日出版社年前狂歡的地址。
到達酒吧後,震耳欲聾的聲音,令白柯寒懷疑她的耳膜會震破掉,捂住耳朵在人群中穿行,期間有人故意阻擋住她的路,準備搭訕,都被白柯寒冰冷的眼神阻止。
終於來到開闊地的白柯寒,無論是頭發還是衣服,都顯得十分淩亂,白柯寒也沒顧及這些,立馬朝酒吧包間走去,還沒找到是哪一間,就剛巧遇到男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