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被踹之後的餘痛,在白柯寒的拚命奔跑下,逐漸加劇,而白柯寒除了咬緊牙關,腳下動作不停,背上已經完全汗濕。
緊跟在後的五人,眼見白柯寒已經要跑出胡同,身上青筋盡數顯露,腳步加快,男人甚至還罵罵咧咧的喊道:“瘋女人,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否則你以後就要享受殘疾人待遇。”
來到馬路上的白柯寒,除了路上行駛的車輛,沒有見到任何行人,注定了這場打鬥要以一敵五,白柯寒微微平緩了下呼吸,躲藏在一旁,當男人首當其衝跑出來時,白柯寒將男人給予她的一腳還給他。
身體還在前傾的男人,當場倒地,他的手下瞪大眼睛,迅速扶起他,而落後的被白柯寒打掉牙齒的手下,將之前撿起的匕首遞給另外幾乎無傷的兩人說道:“她居然敢打老大,弄死她。”
五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戲弄,怎麼想都是丟人現眼的事,徹底燃起憤怒之焰的五人,腳步整齊的走向白柯寒,那亮起的刀在空中泛起寒光。
路邊駛過的車輛,原本想停下車看看什麼情況,畢竟恃強淩弱,五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的場景,還是會令三觀正的人感到氣憤,結果在看到男人們有刀後,又不敢再行動,隻悄悄拿出手機報警。
“速戰速決,我們沒多少時間。”看到路邊減速的車輛,和車窗裏低頭打電話的一位四十多歲婦人,男人對身邊的人吩咐道。
將高領毛衣拉高,遮擋住臉部後,白柯寒目光淩厲的看向男人,接著掃向四人,用餘光戒備的看著那幾把匕首,用手指揉搓了一下掌心的汗水,白柯寒氣場全開的說道:“如果剛才的打臉不夠,我不介意再打一次。”
掉了牙齒的手下,下意識的摸了摸疼痛難耐的嘴角,腳步微頓,身體瑟縮,對白柯寒的恐懼從內心深處開始蔓延,啃噬著他的神經。
聽到白柯寒如此說,男人的臉色凝重起來,動作也有些遲緩,想著對程恬靜的保證,心一橫,拉過一旁的手下,朝白柯寒推過去,然後緊跟著撲上去。
“你還真是夠陰險的”,看著被男人推過來的手下,白柯寒有些錯愕,沒料到男人會做出這樣的行為,白柯寒隻能被動的先避過撞過來的手下乙,然後躲開男人的攻擊。
但剩下的三人沒有辦法躲閃,所幸他們也不敢刺傷白柯寒的要害,鋒利的刀刃隻是劃破了白柯寒的手臂外套,男人趁勢就想抓住白柯寒,結果被白柯寒反手就是一巴掌,不僅打了他,白柯寒還狠厲的說道:“這是你們破壞我衣服的代價。”
顏麵盡失的男人,眼眶裏都是紅血絲,牙齦都被他咬出血來,顫抖著手摸了下被白柯寒打過的位置,眼裏升騰起殺意,掏出口袋裏的刀子,吐了口嘴裏的口水,徑直朝白柯寒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