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點資本,都不好意思出來惹事了,程小姐真是好福氣,看來這杯酒,我不喝就是過錯。”拿過那杯紅酒,抬到眼前搖晃了下,看著它詭異的顏色,白柯寒喃喃的說道。
白柯寒的突然識相,讓程恬靜有些訝然,同時也鬆了口氣,斂下眼底的真實情緒,程恬靜溫柔的看著白柯寒,平易近人的說道:“白小姐還真是幽默,不過說真的,我確實挺欣賞你的。”
當年就是用這副模樣,這種手段,殘害了姐姐,如今還想來害她,異想天開的可怕,直至嘴唇被咬破,口腔裏多了一股血腥味,白柯寒才忍住戳穿程恬靜真麵目的衝動。
見白柯寒雖接過了紅酒,卻沒有要喝的舉動,用餘光發現殷子琛正看向她們,程恬靜徹底沒了耐心,對著白柯寒催促道:“白小姐怎麼不喝啊,是覺得我沒有誠意嗎,那我先幹為敬。”
耐心的等到程恬靜將酒喝光後,白柯寒不再按捺她的嫌惡,散發出渾身的敵意,靠近程恬靜的耳邊,低聲問道:“我想知道,如果殷子琛知道平日善良的你,卻喜歡對他心愛的女人下藥,他會不會親手送你進監獄?”
或許是身後走向她們的殷子琛,加上白柯寒說出的假設,使得程恬靜的麵容開始碎裂,無法適應白柯寒的靠近,程恬靜反射性的推開白柯寒,而等待這一刻的白柯寒,順勢鬆開手掌,一杯紅酒完美的灑落在程恬靜的裙子上。
潔白的魚尾裙,此時就像冬天裏破雪綻放了一朵紅梅,破壞了它整體的美感,程恬靜狠毒的盯著掉落在地上空蕩蕩酒杯,而周圍的人,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白柯寒是故意的。
將這一幕完全收納眼底的殷子琛,加快步伐來到程恬靜麵前,看著裙子上的酒漬,冷肅的看著白柯寒說道:“道歉”。
早就注意到殷子琛朝她們走過來,也料想殷子琛會誤會,猜中了一切的白柯寒,壓下心口的鬱結,委屈的雙手交握,不知所措的看著那片紅酒漬解釋道:“對不起,我隻是被程小姐的反應嚇到,不是故意的,是吧程小姐?”
惱怒不已的程恬靜,惡狠狠的抬起頭,正想斥責白柯寒就是故意的,可是想到白柯寒適才的假設,立即改了口,裝出沒關係的模樣,挽住殷子琛的手臂說道:“沒事的子琛,確實是我嚇到了白小姐。”
就算不是故意的又如何,方才對白柯寒評頭論足的幾人,還在欣欣然的討論著白柯寒,殷子琛不介意讓他們看清白柯寒的真麵目。
討厭白柯寒這副低眉順眼的虛假麵孔,殷子琛推開程恬靜的手,朝白柯寒又走近一步,用身高籠罩著白柯寒說道:“恬靜寬容,不代表我們眼睛瞎,我親眼所見,你就是故意的。”
察言觀色的眾人,在殷子琛的引導下,看清了殷子琛是偏向程恬靜,仔細想想也就明白,殷子琛堂堂一個大公司的總裁,又怎麼會對一個草根女孩動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