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失去自由的白駿,怒不可揭,全然沒有理智的低頭,不管不顧的咬住白柯寒的肩膀,而白柯寒隻是沉悶的低吟了一聲,便閉緊了嘴,手掌依舊安撫的輕拍著白駿的背。
在門口等候許久的殷子琛,聽見了母子倆的對話,對於白駿也毫無辦法說服的他,猶豫了一會兒才走進來,視網膜裏直直闖進白柯寒忍痛的麵容,立即上前拉開白駿斥責道:“她是你母親,你怎麼能傷害她。”
不顧肩頭火辣辣的痛感,白柯寒優先抬頭觀察了下被殷子琛強行拉開的白駿,見他沒事,蒼白的嘴唇,輕啟說道:“別怪他,是我做錯了事。”
回過神來的白駿,嘴巴還維持著咬白柯寒的弧度,眼裏閃過懊悔,但在看到殷子琛後,怒火再度占據大腦,扯開殷子琛的手,怒瞪著殷子琛說道:“都是你,媽媽才會欺騙我,你滾出我家,我家不歡迎你。”
任白駿如何推動,殷子琛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他的修養不允許他對小孩子動手,殷子琛隻好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顯露出可怖的模樣,最後還是忍無可忍的握住白駿手。
扯到白柯寒麵前,緩慢小心的拉開白柯寒的衣領,露出那整整齊齊,深陷進肌膚裏的淤青牙印說道:“你真的拿她當你媽媽嗎,你好好看看。”
在殷子琛野蠻的拉住白駿時,白柯寒下意識的就去護住白駿,而在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咬痕的白駿,整個人僵住,也就任由白柯寒護住,不再抗拒。
再多的怒火,也抵不過白柯寒和白駿的骨肉親情,那是血濃於水的羈絆,白駿自責的摟住白柯寒的脖子,放聲在白柯寒的懷裏大哭道:“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居然傷害了媽媽,我是個壞孩子。”
來不及將衣領拉回肩頭遮住咬痕的白柯寒,忙亂的擦著白駿的眼淚,眼裏心裏都是疼愛,含在眼眶裏的淚水,將眼睛襯托的更加明亮,眉頭皺成“川”字紋。
“沒事的,媽媽都知道,你別哭了好不好?”耐心的替白駿一遍又一遍的擦去眼淚,時不時的揉揉白駿的小臉,嘴角帶笑,一臉輕鬆的哄道。
看著母子倆總算冷靜下來交談,殷子琛鬆開了握住白駿的手,回想了一下白柯寒家醫藥箱的位置,默默退到一邊,拿出醫藥箱,將裏麵活血化瘀的藥物拿出來,擺放在茶幾上,等待著幫白柯寒處理傷痕。
等了半天,見白駿還是哭個不停,白柯寒也隻是一味的寵溺著白駿,殷子琛不得不出聲打斷道:“天天叫嚷著保護你媽媽,結果還不是一個隻知道抹眼淚的小屁孩。”
哭的一抽一抽的白駿,聽到殷子琛的話,立即止住了哭腔,狠狠的抬手擦幹所有的淚水,瞪著殷子琛說道:“你怎麼還在我家,都說不歡迎你了嗎。”
見白駿終於離開了白柯寒的懷抱,殷子琛隨即拿起藥瓶和棉簽,坐到白柯寒麵前,不由分說的就開始脫白柯寒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