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開心的似孩童的殷子琛,文尋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誰能想到商場上冷傲無情、說一不二的殷子琛,會屈服在白柯寒的石榴裙下,被感情束縛。
忍不住笑出聲的文尋,將殷子琛按回沙發裏坐好,搖了搖頭,輕歎一聲說道:“千真萬確,不過我追她的這顆心也很明確,所以我們公平競爭好了,我是不會放棄的。”
靈魂已經飄去找白柯寒的殷子琛,聽到文尋的話,勾起輕蔑的笑容,冷冷的看了文尋一眼,拿起桌上那杯酒飲下,否決道:“我和你之間,永遠沒有競爭關係,因為我們沒有可比性。”
是啊,坐擁殷氏集團的殷子琛,和不出名的小律師,高下立見,氣勢頓時萎靡的文尋,想到白柯寒遠離凡塵氣質,以及那張清新脫俗的容顏,默默在心裏打氣,升起了點自信心。
“差點上了你的當,柯柯又不是平常的女人,自不會看重身家背景,隻有是真心愛她的就行。”挑釁的看著殷子琛,文尋不服輸的說道。
若不是文尋此時已經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殷子琛定會痛揍文尋一頓,用手理了理發型,拿起文尋打開的那瓶酒看了看,藐視的說道:“廉價的酒,會影響口感,文少還是少喝點為好。”
語畢,殷子琛將紅酒倒在地板上,任地毯被浸出一片汙漬,然後將空酒瓶丟到文尋懷裏,頭也不回的離開。
眼睛在那片紅酒漬和懷中的酒瓶徘徊了一會兒,最後定格在殷子琛離開的門口,文尋好笑的說道:“這可是87年的拉菲,也被說成是廉價紅酒,看來我和你的距離,還真是望塵莫及。”
車輪的旋轉速度,已不是眼球能捕捉的,路邊的燈光,被拉成一道道光線,縱使這樣,殷子琛還是覺得太慢,恨不得立馬飛到白柯寒身邊,質問她,責備她,再也不相信她,然後擁抱她,至死不放手。
“咚咚咚”,昏昏欲睡的白柯寒,被敲門聲吵醒,睜開迷蒙的眼睛,還沒來得及穿上拖鞋,手機屏幕也亮了起來,僅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白柯寒就按下了掛斷鍵。
揉了揉蓬亂的頭發,不知是誰半夜到訪,為避免吵到白駿睡覺,白柯寒隻好起身,穿著單薄的睡衣,打開了大門問道:“誰啊,有什麼事嗎?”
當看清是殷子琛時,白柯寒想關門已經來不及,唯一能做的就是和殷子琛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站著。
最後是白柯寒的一聲噴嚏,打破了沉默,殷子琛迅速脫下大衣披在白柯寒的身上,語帶不悅的說道:“這麼大的人了,都不知道都穿點,一點都不省心。”
想不通前幾日和她劍拔弩張的殷子琛,突然出現在她家門口就算了,現在這溫柔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外套上殘餘的體溫,瞬間驅散了白柯寒的冷意,不過那濃烈的酒味,使得白柯寒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