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編輯一番話說下來,眾人瞬間覺得無地自容,但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沒有對白柯寒有小情緒,畢竟白柯寒平時雖然話不多,可給予他們的幫助也不少。
在編輯的防護下,眾人紛紛散去,白柯寒對編輯道了聲謝後,便走回到辦公室,當視線下接觸到那一片薰衣草花海時,眼皮突突直跳,額角的青筋,清晰可見,嘴唇抿緊。
“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穩定住情緒後,白柯寒揉動著眉頭,撥通了文尋的電話。
抬頭看了眼坐在對麵的人,文尋的眼裏升起亮光,帶著淺淺笑意的嘴角,一點一點的加深,聲音裏都是愉悅感的說道:“追你啊,這麼淺顯的目的,白小姐看不出來嗎,那可真是傷人,我以為自己做得很明白。”
遠眺著窗外的雪景,眼裏蘊藏著漩渦,指甲用力的掐進肉裏,白柯寒冷笑道:“正是文先生如同明目張膽的行為,我才不得不懷疑。”
一個生活優越,各方麵都俱佳的男人,在明知她毫無背景,還帶著孩子的情況下,僅在烏龍的一次相親後,鍥而不舍的糾纏著她,白柯寒並不會天真的以為那是愛情。
眉開眼笑的文尋,拿起桌上的一塊方糖,丟進香氣濃鬱的咖啡裏,看著慢慢糖塊融化,回應白柯寒道:“白小姐應該自信一點,你值得我如此明目張膽。”
咬緊牙關,白柯寒生出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也知道自己再說什麼,文尋也不會露出他的狐狸尾巴,隻好結束交談道:“如果你硬要參與其中,我多提高點警惕就是,不過好心提醒文先生,好自為之。”
愣愣的看著被白柯寒掛斷的電話,文尋無奈的搖搖頭,端起咖啡小飲了一口,甜膩的味道,促使他的眉頭跳動,抱怨道:“你越是小心翼翼,我越是想加入進去,這可不怪我。”
對麵的人聞言,不屑的勾起嘴角,扶了扶墨鏡,右手邊的蛋糕被攪得麵目全非,仿佛它有著十惡不赦的罪過,諷刺的說道:“怎麼,連你也上了她的當,這可是她常用的把戲,我可不是請你幫忙追求她的。”
看著女人用力的握住鐵叉,即使有墨鏡遮擋,依舊藏不住眼中的惡毒,文尋才收斂了漫不經心的態度,握住女人的手,安撫道:“一個白柯寒居然能將,上流社會的端莊公主氣成這樣,我一定會好好替你出氣的,別擔心。”
嫌惡的抽出自己的手,鄙夷的看著文尋的風流做派,莫不是相識相知,女人也會去其他人一樣,覺得文尋是無害的,而且值得托付終身的,不過用這樣的人,去接近白柯寒,確實不錯。
“別把你那套用在我身上,我的眼裏心裏可都是有人的,你隻需要使出渾身解數對付白柯寒就好,我可不希望她的日子太好過。”女人將手中的餐具丟在桌上,自傲的看著文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