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坐下,仔細檢查一下摔到哪裏的白柯寒,就被突然打開的房門嚇到,立即將脫下一半的外衣穿上,看著不請自來的殷子琛問道:“你是不是很閑啊,怎麼我在哪裏,你就在哪裏?”
一個人要管理諾大的殷氏集團,殷子琛怎麼可能和閑字扯上關係,隻是他控製不住想見白柯寒的欲、望,所以得知她在廣場有簽售會後,就偷偷的來到人群裏,看著她的一顰一笑。
誰知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連他都驚訝萬分,可白柯寒卻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殷子琛不悅的問道:“要是我今天沒來,你知道此時你會在哪裏嗎?”
“醫院”,看著衣袖口尚存的灰塵,白柯寒繼續說道:“有人想將我推入深淵,你確定要牽扯進來嗎?”
殷子琛同樣看到那抹礙眼的汙漬,立馬他就想到了程恬靜昨天的話,走上前握住白柯寒的手心說道:“是你被我牽扯進來的,我也不可能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特別是對方以後會成為我的女人。”
露骨的情話,霸道的話語,確實足夠迷惑年少不知事的女孩,可以她已經二十五歲了,麵對這樣的話能夠成熟應對,白柯寒沒有一絲波瀾的抽出殷子琛握住的手說道:“做人不要自大,我這輩子都不會成為你的女人。”
“我要換衣服,殷總裁可以離開了。”說完,白柯寒站起身拿出來時備用的運動衣,朝換衣間走去。
但沒走兩步,就被殷子琛強行拉住,然後在她不悅的目光下,殷子琛直接的吻住了她的嘴唇,柔軟的觸感,溫熱的氣息,使得白柯寒整個人都呆愣在原地。
反應過來後,白柯寒立馬推開了殷子琛,還羞憤的給了殷子琛一耳光,直到手指間的麻木感傳來,白柯寒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本想道歉,又想起剛才的吻,冷漠的說道:“我說過的,請你自重。”
臉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著殷子琛,剛才白柯寒打了他,臉上的表情意味不明,殷子琛一步一步的走近白柯寒說道:“如果那個吻是我救了你應得的,那麼接下來的就是你打了我,該償還的。”
語畢,白柯寒隻看見殷子琛動了一下,她就重新回到了他的懷抱,接著白柯寒頭頂的頂光,完完全全被殷子琛的遮蓋,不同於方才的溫柔,這一次的吻夾帶著殷子琛的憤怒和蠻橫。
這一刻,白柯寒才清楚的知道,縱使她學習了擒拿術,在殷子琛麵前,她也隻是板上魚肉。
得到呼吸的那一刻,白柯寒強忍住欲再給殷子琛一耳光的衝動,眼裏都是恨意的說道:“你可以滾了,我不想看見你。”
看著白柯寒因為他變得紅腫的嘴唇,殷子琛臉上的笑容燦爛如陽光,自動忽略掉白柯寒的表情,說道:“這可不是你說了算,你換衣服吧。”
說完,徑直走出了休息室,留下白柯寒收拾雜亂的心情。
在殷子琛一走出休息室後,白柯寒就憤怒的將手裏的運動衣砸在房門上,其實她氣憤的不單單是殷子琛的舉動,還氣憤她居然不排斥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