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楚國。在厲王執政的時候,楚國的國君熊渠國有方,得楚國姓的擁護,於是就驕傲自大起來,超本分私自稱王。後來因為熊渠見厲王殘暴凶狠,害怕他來討伐,自己又偷偷把王號去掉了。後來,君位傳到了楚厲王熊眴,就是蚡冒。蚡冒死後,他的弟弟熊通殺了蚡冒的兒子自立為君。熊通暴好戰,又起稱王的念頭,隻是看到諸侯擁戴朝,朝貢不絕,沒有敢輕舉妄動。當他得桓王鄭國敗,而還了肩傷的消息後,熊通覺得沒有麼可顧忌的了,於是就下了稱王的決心。於是發動戰爭,用武力征服了隨國,並迫使隨候以江漢諸侯代表的義寫給桓王,請桓王把王的封號給楚國,桓王沒有同意。熊通聽說桓王不同意,勃然大怒說:“我的人熊鬻曾是文王和武王的老師,有輔佐導文武二王的功勞,可隻封了個小小的子爵國,還遠在荊山一帶。如我們地方大了,人也多了,方各族無不俯首稱臣,而桓王卻不肯加封我的爵位,這有功不賞。鄭國人射傷了他的肩膀,他也不去討伐,這有罪不罰。既然有功不賞,有罪不罰,我們還要這個王幹麼?說我們的楚國在祖熊渠的時候就已經稱過王號,我現在不過是把它恢過來,還用得著他們來封?”於是就在軍營裏自立為楚武王,和隨國結了盟約楚去了。桓王得楚國私自稱王的事情後,非生氣,卻又不敢去討伐,也隻好就聽之之了。經過鄭國和楚國這麼一折騰,王室的衰弱就發不可拾了。
桓王十年夏,鄭莊公病重纏身,自時日不多,召見大夫祭足於床頭,議立君之事。莊公滿麵愁臥於床榻上緩緩說道,:“寡人有十一個兒子,除了子忽之外,子突、子亹、子儀三個也各有貴相,其中子突的智能力是在三子之上,所以我傳位給子突,你覺的怎樣?”
祭足說道:“子忽是嫡長子,久居儲位,而屢建大功,國人也都早已服於他,如無緣無故的就要廢嫡立庶,實在是有悖理,臣覺得此舉極為不妥,萬不敢奉命啊!”莊公想了想又說道:“子突不是心臣子的人,如果要立子忽,那就必讓子突離開鄭國。這樣吧,就讓子突到宋國去吧。”祭足說:“好,就這麼辦吧。”莊公歎了口氣說:“唉,鄭國從此不得寧了!”於是莊公就讓公子突去了宋國,宋國是公子突的外祖父家。到了這年五月,莊公去。子忽位,就是鄭昭公。
鄭昭公位後,派大臣們分去訪問各國,祭足派出訪宋國,並暗中探一下公子突在宋國的動向。
公子突的母親是宋國雍家之女,雍氏家族大都在宋國官,宋莊公很寵他們,所以勢力很大。公子突迫來到宋國後,心中充滿怨恨,就和舅舅議鄭國的辦法。子突的舅舅把這事告訴了宋莊公,宋莊公答應等有機會時就幫助公子突國。
沒過多久,祭足就來宋國進行國事訪問了。宋莊公得祭足前來宋國的消息後,心中大喜,他對公子突的舅舅說道:“公子突能不能歸鄭,全在祭足身上了。”公子突的舅舅問到:“主公此話怎講?”宋莊公笑嘻嘻地對子突的舅舅說出一番話來,公子突的舅舅連忙跪地說道:“主公妙計。子突國,全賴我主鼎力相助。”於是宋莊公命武士提前埋伏在大殿裏,然後傳鄭國來使祭足進見。
祭足來到大殿剛給宋莊公行禮,正準備遞國書時,埋伏在殿內的武士們忽然衝了出來,不由分說就把祭足給捆綁起來。祭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地大聲道:“不外臣所犯何罪,宋公竟然如此對我!”宋莊公說到:“生到牢房裏屈一下吧,到了那兒,自然有人會對你說明白的。”祭足關押進牢房後,見外麵軍士把守甚嚴,又驚又怕,坐臥不。到了晚上,太宰華督帶著酒菜來到牢房笑著對祭足說:“生驚了,來來來,喝杯酒壓壓驚。”邊說邊將酒菜在桌案上擺好,隨倒了滿滿兩杯酒。祭足也不客氣,與華督席地而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問道:“請你告訴我,你們這樣無緣無故地把我抓起來,到底是為了麼?”華督笑了笑說:“生稍勿躁,我們主公這樣也沒的意,隻是想讓生幫一個忙。”祭足問:“幫麼忙?”華督說:“幫公子突鄭國替代子忽。”“啊!”祭足聞聽了驚出一身冷汗,用顫抖的手端起酒杯一飲而下,然後冷冷地笑了一聲說:“我君位,乃是君臨終之命,我一個臣子的,怎麼可以廢掉國君立新君,宋公高看我了。”華督又給祭足斟滿酒杯然後說道:“生此話差異,篡國弑君之事哪國沒有?遠的不說,就說我們宋國現在的國君也是廢後立的,生不要有麼憂慮了。”祭足聽了默不作聲。華督見祭足不說話,又威脅說道:“如果生不肯幫忙,我們主公就會派宮長萬為大將,率大軍送公子突到鄭國。臨行之前,用生的頸上人頭來祭旗。到時候玉石俱焚,生後悔也來不了!”祭足聽了又驚又怕,隻好答應了宋國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