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的心中非常的震驚,不過在盧大師的麵前她也不好太放肆,隻好匆匆上車離開。
柳亦澤背著一雙手漫步地走著,盧棱見到柳亦澤以後,瞬間把煙頭給熄滅了,露出了尊敬的表情。
“柳仙師。”盧棱聽說自己的堂弟惹到了柳亦澤,趕緊快馬加鞭的從藥神穀趕回京城,為了就是專門給柳亦澤道歉。
要是惹怒了這一位宗師,他們整個盧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沒事,以後我讓你的堂弟不要再這麼囂張,別出現在我麵前就可以了。”柳亦澤淡淡的說。
本來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柳亦澤沒有必要那麼的斤斤計較,他向來是不屑與螻蟻計較的。
盧丹師聽了這個話以後仿佛如釋負重,他特別怕柳亦澤生氣。
柳亦澤一旦生氣,盧家真是吃不了兜著走,竟然柳亦澤這麼爽快的,大人不計小人過。
盧丹師一臉的感激,對著柳亦澤舉了一個九十度的大弓。
兩個人在說了一會兒話,柳亦澤就自顧自的離開了。
直到柳亦澤走了很遠以後,盧大師才回過神,一直看著他離開。
對柳亦澤的尊敬可謂是到達了極致。
盧大師走後,柳亦澤一個人在街上走著。
他想起杜月說的話,如今真的該找一個機會好好的跟範妍碰麵,前世的範妍也不知道還會不會記得柳亦澤。
順便還能警告一下那些圍繞在範妍身邊的蒼蠅們。
柳亦澤的目光像一道彎月,深潭幽靜寧遠看不清楚。
燈光打落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長。
在白馬道院開學後一年,有一個大型的儀式,這是每一年都會舉行的,為了就是迎接一些新的學徒。
法術院跟白馬道院的學徒共同舉行這個儀式,據說法術院的人請了很有名的歌女過來彈奏演唱,還有很多的美女都會來。
像往常一般的儀式,法術院的要比白馬道院的人辦的更好看一些,畢竟法術院的學徒都是一些財大氣粗的富家子弟。
柳亦澤沒有跟著韓蠻他們去看表演,他到了白馬道院。
白馬道院也正在舉辦著一年一度的迎新學徒的儀式,如火如荼的進展著。
那邊也請了一些不太出名的歌姬,還有一些到院裏的學徒表演。
不過不同的是白馬道院裏的表演要顯得文藝的很多。
柳亦澤站在一束燈光下,一個很遠的角落,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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