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不敬會因此付出代價的,不過我懶得跟你這種柳家廢物棄子計較,你在我眼裏,不過就是一個廢物罷了。”史婉玉說道。

“既然我是廢物,你來找我幹什麼?”柳亦澤說道。

“我爸怕你給史家抹黑,畢竟你姐嫁到了史家,所以我才來這個破地方警告你。你以為我願意來A市這種地方嗎?和上京比,讓我感到渾身不自在。”史婉玉很不屑的說道。

這話讓柳亦澤冷笑不止,不管是在哪裏長大的。

她有什麼資格和理由嫌棄華夏的每一寸土地?

“作為華夏人,你站在這一塊土地上,不好就試著建設它,而不是詆毀它。”柳亦澤咬牙切齒的說道。

史婉玉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到底還是生在上京,沒有見過上京的世麵。你這樣的廢物,才會這麼想。你不知道外邊的世界有多好,我可以理解你。”

史婉玉的骨子裏麵,透露著對A市的歧視。

這不管她,嬌生慣養慣了。

見過的大世麵太多了,可是這並不代表著,就可以惡意詆毀小城市。

就算是上京長大的人,大家都是國人。

“這就是史家給你的教育,讓你是誰都不知道了。”柳亦澤冷冷的說道。

史婉玉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她的圈子,身邊所有的親戚。

從骨子裏就是高傲,瞧不起任何上京以外的地方。

這可能就是一種排外心理吧,而且非常的眼中。

所以才導致了現在的史婉玉。

她並不覺得自己說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而柳亦澤說到史家的教育,這是在責備史家。

一個柳家的棄子,有什麼資格訓斥史家?

“你在質疑我受的教育嗎?你別在這裏賣弄你的愛國情懷,你這樣的廢物。沒有什麼別的可展示的,知道自己下作,就擺出人生而平等的樣子。”史婉玉嘲笑道。

柳亦澤目光看著史婉玉,像是要冒出火來。

這就是生在上京的驕傲。

有一句話說的好,上京的狗都比別人過得好。

柳亦澤握緊了拳頭,從指關節發白,然後慢慢的鬆開了。

他心裏是經曆了一陣強烈的憤怒的,然後又控製好了自己的情緒。

和史婉玉討論這個問題,完全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我沒有時間跟你浪費,你直接說你有什麼事情吧。”柳亦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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