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不過,還是得抓緊了葉赫雲這棵大樹,你父親給找的那個文書不去也罷,沒權利又沒油水的,也結交不上有用的人,隻要借著葉赫雲跟皇子搭上了關係,我看到時候你娘是不是還要這般擠兌我。”
另一邊,夏之遙則是靠在軟枕上發呆,葉赫雲拿了本書倚在榻上有一眼沒一眼的看,順帶著打發時間,葉赫雲沒有在外麵歇晌的習慣,這一時半會在夏府也睡不著,夏之遙本是打算睡上一會兒,可是躺在那,隻要一閉上眼,就能想起夏暮淳手臂上的傷痕。
於是便躺在那翻來覆去,怎麼都想不通,葉赫雲瞧著她這樣子,便知道她是有了心事了。
於是扔下書本,從榻上起來,走到了床邊,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順勢就躺在了夏之遙的旁邊,側著身子,用手肘支著頭,就這麼看著夏之遙,把夏之遙嚇得一愣。
“你怎麼到這來了。”
“我不能過來嗎,咱們已經成婚了,躺在一張床上不是也正當。”
夏之遙臉色微紅,眼珠四處亂轉,看著葉赫雲的眼睛,十分害羞,更怕出現早上那等情況,於是抻了抻被子蓋在了臉上,盡量不與葉赫雲對視,偏是葉赫雲也不想放過她,又悄悄的將被子拉了下來,夏之遙剛要發火,葉赫雲就拿出手指在嘴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盯著夏之遙的眼睛,笑了一下,隨後聲道:“外麵有人。”
夏之遙被嚇了一跳,想立即起身去看看外麵是何人,卻又被葉赫雲按住了肩膀,隻能就這樣躺著,半晌後,葉赫雲聲道:“無妨,我正好看你睡不著,過來與你話,怎麼了,有心事?”
“你怎麼知道外麵有人?”
“聽見的。”
夏之遙不由得心生羨慕,習武的人真好,隨時警覺,聽覺也比旁人要發達,自己倒是什麼都沒聽到,反倒是他聽見了外麵有人在打探,思來想去,不好時老夫人派人過來探聽虛實的。
“對了,我記得許久之前你曾與我過,北靜王府的女人眾多,尤其是北靜王福晉很是悍妒,容不得人,可是有這一回事?”
“確實,當日你選秀被記在冊,我讓你裝病你不肯,偏要去參選,我大概猜到了按照嶽父的身份,你怕是進不了宮裏,結果怕是你會被隨意指婚,我當日是想提醒你,若是指了任何人都好,唯獨這北靜王府不是個好去處。”
“那若是在北靜王府內想要受寵的話,必須要避開北靜王福晉了?”
“那倒是也不至於,福晉雖悍妒,可到底也打不過王爺去,北靜王好色成性,王府裏女人有多,受寵的自有王爺護著,不受寵的,便會過得淒慘,尤其是沒了娘家護著的,福晉根本不當人看,肆意辱罵是常事,丟了性命的也比比皆是,這在京都權貴中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