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到了吏部尚書家後,就立即對他說道:“皇上回來了,你知道嗎?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可好啊!皇上的脾氣你也不是不清楚,他這次一定會重重的懲罰我們的,說不定我這條老命就要不保了,還得牽連上我的家人,當初可是你拉我下水的,你現在可要想個辦法怎麼給自己洗脫謀逆的罪名啊!”
吏部尚書的消息自然比兵部尚書更加的靈通,他的人脈關係可不是隨便說說的,看到兵部尚書那著急的樣子,心裏不屑的笑了一聲,怪不得隻能做做兵部尚書,腦子笨的很。
隻見他端起一杯熱茶慢悠悠的品了一口,隨後說道:“你著什麼急?現在皇上隻是聽了付丞相和司馬將軍的一麵之詞而已,皇上本就是疑心十分重的人,等明日隻要我們反咬一口他們倆,說是他們帶頭謀逆,還想要鏟除異己,隻要我們六部團結一心,還會怕他們兩個人的三言兩語?”
兵部尚書聞言,隨即驚訝的看著吏部尚書說道:“妙!妙啊!這樣一來,皇上一定會認為我們是對他忠心耿耿的,而鏟除了司馬青和付玉後,他們倆騰出來的位置一定就會非我們莫屬了!”兵部尚書說完後,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也拿過旁邊的茶杯大口的喝完了整杯,隨後便離開了吏部尚書的家裏。
翌日,金鑾殿
宇文向吉威嚴的坐在龍椅上,臉色十分的嚴峻,台下的朝臣們自然也是知道皇上為何會擺出這副姿態的,這段時間朝廷上麵發生的事情,他們都看在眼裏,隻是有些人的官職太小,根本就說不上話而已。
宇文向吉看著台下個個低著頭不說話的眾臣們,心裏冷笑一聲:哼,現在一個個都啞巴了,於是宇文向吉也繼續坐在那裏不說話,隻是不停的釋放的冷空氣,眼神淩厲的看著他們每一個人,雖然台下也有很多無辜受牽連的人,但是天子發怒,他們也隻能忍著。
朝堂上寧靜了許久之後,宇文向吉才冷冷的開口說話:“聽說,朕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有幾個人對朕很是不滿?甚至想要爬到朕的頭頂上來是麼!”宇文向吉的話,擲地有聲,一字字的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裏,嚇得他們立馬跪倒在地,齊聲說道:“微臣不敢!”
宇文向吉聞言,隨即將桌案上的一塊上好的硯台扔了下去,怒聲說道:“哼!不敢?我看你們的膽子卻是大的很呢!是不是?吏部尚書?”宇文向吉說完淩厲的眼神掃了一圈眾人,最後停留在吏部尚書的身上。
吏部尚書自然知道宇文向吉要說什麼,所以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