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Z市是一個風景優美的南方海濱城市。在這裏,最美美不過夕陽。夕陽雖然短暫,但是卻美的不可方物。
我從小出生在這座城市,並熱愛著它,每當看見蔚藍的天空,深藍的海水,最美的便是這裏的日出日落,美得不可方。物即使多年以後,也無法讓我忘卻這份美好。
這份美好在還沒遇到那個人之前一直是我的救贖,直到那個人的出現,才明白,我們都是對方的救贖。
昏暗的老城區,牆上斑駁的痕跡證明著這個地方曾經的豐功偉績。
80年代這一片還是繁華的道街,後來隨著經濟發展,經濟中心的轉移,這一片區域慢慢衰敗,最後繁華不再。
這裏的每一棟老建築都見證著這裏的興衰,最後歸於平靜。
現在在這裏居住的多是老人,老人念舊,再加上這地方安靜,適合養老,也不是沒有年輕人,不過在這居住的年輕人大多都是因為這一帶的租金比較便宜。
在這春夏接替的時節,天氣已經很炎熱了。
又是一個普通的下午
蘇溪楊
我們一起去海邊挖蛤蜊好不好。
一個半大的俊俏男孩一手牽起一個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一邊一手拿著一個小桶便往沙灘跑去,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彰顯著這個年紀該有的活力和純粹的高興。柔軟的發絲隨著主人的能跑而輕輕吹起然後落下,隨著奔跑的我節奏重複著。
站在樹蔭下的蘇溪楊,看著依然熱烈的太陽,不太想在去離開樹蔭的庇護。
司空丼言看著前麵白白嫩嫩的小娃娃說:不就是曬曬太陽嗎呢!你有必要這麼害怕成這樣子嗎?我爸爸可是和我說過,男子漢就應該黑一點,哪像你這麼嬌氣!
小小的蘇溪楊帶著點怒氣傲嬌的說:我也是男子漢,我才不怕曬呢,哼!嘴巴還輕輕的嘟起,那小樣可愛的不行。
司空丼言眉眼帶笑的應和著:是是是,那我們可以去挖蛤蜊了嗎,再不去都要被人挖完了。
說牽起對方軟乎乎的的小手就往沙灘上走
蘇溪楊蹲在沙灘上略帶鼻音的說著:丼言哥哥,為什麼你都挖到這麼多了,我一個也找不到。我是不是太笨了,說著說著眼眶慢慢的紅了起來,一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司空丼言看著眼前的嬌氣包,搖搖頭無奈的說:我家溪楊最棒了,怎麼可能笨呢!來,過來哥哥這,哥哥叫你怎麼挖蛤蜊。
看那個小疙瘩了嗎?挖開一般都有了,你看,哥哥沒騙你對不對。
在小小的蘇溪楊眼裏,丼言哥哥就是個無所不能的人。會在別人欺負他的時候保護他,會送巧克力給自己吃,巧克力甜甜的,可好吃了。
兩個小小的人兒在夕陽下並排坐在沙灘上,看著天邊的夕陽。
蘇溪楊看著眼前的人:丼言哥哥,你會一直保護我嗎?嗯還有甜甜的巧克力。
司空丼言鄭重的承諾到,會的,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此時的兩人對望著,兩人的眼中都是彼此。
那時候的蘇溪楊不知道,一句玩笑,另一個人卻一直信守這個諾言。
那一年蘇溪楊8歲。
司空丼言10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