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報(1 / 2)

“環境描寫:這裏似乎是一座墓園,或許是由於特殊的原因,墓園的位置在一片原始森林中,由於墓中的屍體腐爛散發出一種長期彌漫在空中而不會消散的灰煙,在墓園的中心有一座破舊的三層建築,這應該是守園人的住所,不過按照常理來講,住所應該過於奢華,墓園的盡頭有一個被鐵絲網和一個三角警示牌包圍的一個大園子,其內部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建築物的陰影。”

關於這個神秘恐怖的地方的具體描述,是由德國的一位工程師在探查山區地形時發現的,據周邊村民們了解到,三年前的一件離奇事件發生在這個墓園內,此後就再也沒人踏入這裏,而這件離奇事件的具體過程請來拜訪斯諾伯爵士。

我今早從郵遞員送來的上看到了這篇奇怪的文章,我認為此人可能是恐怖看多了,以致晚上睡不著,大半夜跑到報社去刊登了這點小想法。因為此篇文章在刊登時的時間是淩晨2:25左右。哈伯倫斯此時正躺在沙發上睡覺,今天有點陣雨,天空灰蒙蒙的。使人產生天還未亮的錯覺。他有個習性就是雨天窩在床上的習慣,不管是吃東西還是看報等一些日常行為。“伍德!”他叫了一聲,“送來沒有?”我走到沙發邊將遞給他。“這是今早剛送來的。”我並沒有說這報紙中有這麼一篇文章,因為如果他認為這篇文章有貓膩,他肯定會喊出來的。“你看,這篇文章可真是奇葩!”我看到他的手指正停留在那篇文章上。“哦,我剛剛也看到了,但我認為這隻是筆者的一點小想法,並沒有什麼切實的意義。”我回答道。“正如你所說這篇文章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應該去看一下,不是嗎?”他一向對這些事情感興趣,尤其是在這種無聊的環境中顯得尤其明顯。

“這裏說的斯諾伯是個爵士,我想他應該是斯諾伯莊園的那個斯諾伯吧。”哈伯倫斯自我思考著。“我是從未聽說過什麼斯諾伯爵士,這報紙上並沒有寫明他的地址。或者是他昨天晚上匆匆忙忙的跑出去,忘了這件事吧。”我說道。“嗯,不管出於何種原因,這篇文章上的內容就是想請人去幫他辦某件關於墓園的事情,但是他卻不給委托人的他的地址。單憑這一點是完全說不過去的,甚至一些讀者會將其當作玩笑來看待。”哈伯倫斯又進入了他那特有的自我推理的境界中去。“照你的說法,那斯諾伯爵士並不想讓別人去拜訪他,那他為什麼要寫這麼一篇文章呢?”我感到十分的疑惑,對於此人在社會上的地位,我並沒有聽說過他。或許隻有一些熟悉他的人才會去找他……“也就是說這篇文章是寫給他的熟人們看的。”哈伯倫斯說道。“嗬嗬,你的讀心術真的是又進步了。”我笑著對他說,並且已經習以為常了他這種神奇的觀察技能。“世界上並沒有什麼讀心術,伍德,至於剛才我看到的,你從一開始眉頭緊鎖,我就知道了你是在思考某件事情,後來我又看到了你的眉頭不斷的舒展,並在最後一刻眼光變得深邃和震驚,我就知道你已經想到了事情的真相。”哈伯倫斯從沙發上站起來,並開始穿衣洗漱。“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隻讓他的熟人們去找他了解這座無人知曉的墓園呢?”我對於這件事情感到奇怪。等到哈伯倫斯洗漱完後,我就問他:“你打算怎樣去拜訪他?”哈伯倫斯邊用刮胡刀刮自己的胡子邊回答我的疑問:“首先我們要去報社查一下昨天晚上淩晨2:25進入報社的人,看看有沒有叫斯諾伯的人來過,這樣應該能夠確定他的住所。”“你不知道他住哪兒?”我感到十分的疑惑,因為剛才他還說斯諾伯莊園。“不,我並不知道,但這篇文章的最後署名是個爵士,於是我就覺得他肯定有一個以他自己的名字命名的莊園。”哈伯倫斯也帶著十分不確定的語氣。我們出了門,在門口喊了一輛馬車。“到倫敦報社!”哈伯倫斯說出了我們要去的地方。倫敦報社正是筆者刊登文章的那個報社。“也許我們可以向師傅問一下斯諾伯莊園的位置。”我向哈伯倫斯提出了這個建議,他好像不同意我的想法,搖了搖頭。不一會兒,馬車就停了下來。在我們麵前是一座高大的建築,位於倫敦市中心。“按照這個報社的位置推斷,應該有為數不多的人三更半夜來到這裏。”我推測道。“不,你錯了,伍德。如果一個人真的有什麼事的話。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很精力充沛的。”哈伯倫斯說道。我們走進了報社,找到了編輯。他說:“昨天晚上我們就已經將第2天的印好了。大約淩晨兩點多鍾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報社的門口。我記得這種車是用蒸汽帶動的,它的價格在現在也是十分昂貴的……”“等等,先生。我們問的是關於淩晨2點的那位筆者。”哈伯倫斯不耐煩的提醒道。“哦,對不起,我跑題了。但請耐心的讓我把話說完,當時車上下來兩個黑色著裝的男人。他們給了我一篇文章讓我把它加到裏去,但是已經印好了,如果再印一次的話,會花費花費很大的,會給報社帶來虧損。我向他們說明了情況後,他們直接扔給了我一大袋金幣,我打開數了一下,裏麵有100個,遠遠超過了再印一次報紙所需要的花費,而我又可以得到一筆額外的收獲。於是那兩個人就走了出去,乘車走了。“我想問一下他們究竟是往哪個方向走了呢?”哈伯倫斯問道。“當時我也沒有出去看,但他們好像很有錢的樣子,應該很容易找到。瞧!這篇文章上的署名是個斯諾伯爵士。”編輯指著報紙上的文章。“噢,這篇文章我們看過了,正打算去拜訪他呢!你是否知道他住哪裏嗎?”哈伯倫斯顯然是對這件事情著了迷,否則他也不會這麼精力充沛。“關於這個人,我隻聽到過他的傳聞,並未見到過他本人。”編輯用手撓著下巴上的那嘬胡子對著我們說。“那到底是怎樣的傳聞呢?”我也開始對這件事情後感到好奇。一個人很有錢還是個爵士,但是竟然無人知道他的住處。清晨的來客,詭異的墓園,我開始對此深深的著了迷。“關於這個傳聞很少有人知道,至於我所了解的是我的一位朋友,他曾經拜訪過斯諾伯這個人。後來他向我說斯諾伯有一個長期廢棄的莊園。在西伯利亞的原始森林中,裏麵有很多的寶藏,他問我想不想和他一起去。我覺得路程太遠,而且我們編輯也沒有假期,就對他說等有了假期後再考慮一下。於是他就給了我一張去那裏的地圖,他自己也有一張。看來他準備去那個地方了,瞧這就是那張地圖。”說著他便從抽屜中的一本日記本中翻出了一張紙來,看到那筆記本的外殼已經褪色老化。我就問:“你的朋友是什麼時候給了你這張地圖的?”“哦,應該是三年前的春天的一天早上,他說這個季節的西伯利亞天氣不那麼冷,正好可以去。”哈伯倫斯看了看地圖,又向我使了個眼色。很明顯是想要那張地圖,我於是對編輯說:“先生,能否將地圖借給我們一用嗎?”“當然可以,因為我的那位朋友三年前去了那裏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所以這張圖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他將圖紙遞了過來,這是一張黃色的紙,硬度很大很堅韌,但目前這種紙因為用處不大且價格昂貴,已經停產了。“正如你所說,編輯先生,你的朋友也曾經拜訪過斯諾伯爵士。那麼在當時也有人在報紙上刊登了類似這樣的文章吧?”哈伯倫斯向編輯問道。“應該有一次是刊登了這個類型的文章的,因為你也知道,身為一位編輯我是要看很多東西的……”編輯剛把話說到一半。哈伯倫斯打斷了他的話說:“打擾了先生,告辭。”編輯向我們揮了揮手表示再見。這時,我看到他那枯瘦的手指上有一枚因骨節突出而無法取下的金戒指,上麵有一個S形的標誌。我們出了報社,我向哈伯倫斯表明了我的疑問:“你怎麼不繼續問了?”“很明顯這個人說來說去就隻能提供給我們這樣一點情報,那就是這張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