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帝一時有感而發,道:“哎呀,這些想謀權篡位的跳騷怎麼老是不安定呢?”
話畢,君天宇的臉立刻陰沉下來,不悅的說:“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不想做皇帝的還有什麼前途。”
“哈……誌同道合,看來你是很理解徹王爺的心思了。”手指有節律的敲打著桌子,她湊向眼前人:“要是你,下一步,怎麼做呢?”
君天宇挑起對麵那張兒戲的挑釁臉蛋,唇角略揚:“要是你會怎麼做呢?”
“嗯……”她移開了臉,故作沉思道:“如果是我,逃就一個字,無心爭位置。除非有什麼牽掛的心事……不過徹王爺心中有仇,恐怕‘殺’就一個字。一定會再找機會幹掉楚曦。嘖嘖,皇位的誘惑真是大啊。天宇,你該不會也還想著如何殺我奪王位吧?”
君天宇哼笑一聲,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了豔帝,雙手撫摸著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望著她的臉蛋,毫不猶豫的溫柔的親住……半會兒後,嘴裏還是吐出毒一樣的話來:“好,等你生完了孩子,我再奪皇位,你看著我登基,到時候打你進冷宮,再看著我的絮做皇後吧。”
聽起來的玩笑,到了耳中也還是有些割心的味道,也調侃他:“看來我是養了好多條白眼狼,你吃我的時候得先問我一聲願不願意,不然我的刀子也無情。”
“你那一劍,已經表明你的無情了。”他摸了摸胸口,想起曾經被她插進去的那一刻,痛的幾乎窒息。
“比起你當年所做的,小巫見大巫吧?看在你這些年為我和朝廷做的份上,我才……”
“豔豔,你原諒我了嗎?”
“不,是我寬恕你。上輩子,說不定欠了你的吧。”她茫然的說了一句,心裏討厭別人和自己都帶著遺憾生活,都是要活一生,何必那麼累?這樣的她,也許不該做王的。
身後的人好像又抱緊了她,一直纏繞在她的耳邊:“我們和好吧,像十年前那時候。你沒有別的人,我也沒有絮,就我們在一塊。”
“回不去了啊。”她閉上眼,想不到他會說這種天真的話。
這時,秋公公在外喊道:“陛下,青皇殿下到!”
“天宇,放開我,這個時候不要讓我著急。”她側頭說道,見他還是不肯:“難得體諒我一次吧。”
話說著,人已經進來了,習若裔看著她的眼神,果然有些受傷。行了一屆君臣之禮,起身到了她的跟前:“月月,有事單獨說一會兒。”
“怎麼,本王都不能聽嗎?”君天宇不悅的放下了對豔帝的束縛。
不說話的習若裔徑直的看向豔帝,表達出了一絲為難,想了想之後,在豔帝發話前,放棄了。
“好,王爺在也罷,此事大家說開來,不要發生的好,免得都不愉快。”
“若,究竟什麼事?”豔帝極少看見習若裔這副為難的模樣。
“芬妃,進來吧。”習若裔朝寢宮門口喊了一聲。
在豔帝寢宮外等候的董月芬聽見召見,急忙入殿,見到豔帝跪拜下去。
“你這個賤人怎麼跑出來的!”君天宇見人便怒了起來。
“王爺,臣妾是冤枉,臣妾不敢再有害人的心思!陛下在這兒,也求陛下為臣妾一個公道。”董月芬傷心淚垂。
豔帝也聽聞一些風言風語,問道:“怎麼冤枉,你做了什麼,從頭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