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增肥一圈,似乎是出事了!
無可奈何中,她走進了太醫院,一來就敲醒了童太醫的警鍾,問他藥是怎麼回事。
“陛下,這……微臣說過,那藥也有失手的時候。求陛下安心養胎,保重身子。”童太醫身上冷汗一層,想那些避孕藥,偏偏就這個時候出了了岔子呢?
“事已至此,以後事先說明,這藥不可靠。你先開幾副安胎藥來。”
聽罷,童太醫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打胎,打出事來他項上人頭不保。忙去親自配藥,煎來了送與了豔帝。
其實都是她的孩子,怎麼可能真的會打掉?
隻是,她很煩惱,這件事,怎麼麵對習若裔呢?習若裔未必會惱怒,但是傷心是免不了的。腦海裏的那張清雅臉蛋一黯然,她就跟著揪心。
心煩的她逛在禦花園中,看著那株紅玫,
“我怎麼這麼傻的縱容你呢?”
玫瑰依然在風中搖擺,十年來沒有一次回答過她的話。
撫摸著腹部,感覺另一個生命的存在,不知未來會走向何方的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這一次的懷孕,並不像第一次那樣嗜睡,既沒孕吐也沒總覺得困,孩子很安生。戰事緩和,朝中無大事,豔帝因此輕鬆了一些,萌生了出宮的念頭……
人山人海的大道上,她走在路邊,盡量的避讓著,怕別人碰到自己身子傷了孩子。她剛巧路過絮的家門口,卻不見絮的身影,問了鄰居,才知道絮已經走了四個多月。是誰接走的,不用想也清楚。
她的天宇哥哥,真是和她一樣相似,無情又多情呢。
到了中午那會,街上人回家的回家,吃飯的吃飯,人少了許多,豔帝也打算找一家酒店飽餐一頓。
一進門,撞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陛……”卓雅蘭驚訝的發出聲響。
卓姑娘?竟然會在這裏見到卓姑娘。豔帝趕忙伸出指頭來做了個‘噓’的手勢:“外麵叫我夫人。”
卓雅蘭心下了然的點頭,扶著豔帝坐入椅中。
這時酒店幾乎客滿,不敢與豔帝同坐,卓雅蘭與婢女小芽環顧了四周,暗自為難。
“坐吧!”看出來的豔帝說。
“啊……”卓雅蘭與小芽麵麵相覷。
“沒事,這裏誰認識誰呢。都坐下吧。”豔帝笑到,見她們從不安到入定,問道:“你們怎麼會來這呢?”
“家父得了傷風,讓我來替他送貨到這附近的米行。”卓雅蘭一邊答道,一邊流連著人群中過往的人影,心裏奇怪為何沒有見到習若裔,疑惑問:“您怎麼是一個人呢?”
“哦……若裔他有事去了。等一陣子就能回來!”
“麵來了!夫人請!”笑嘻嘻的小二端著一碗菜麵到豔帝的麵前,還多看了豔帝幾眼,轉身差點撞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