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哈哈笑了起來:“誰不知道你左政王想做皇帝想瘋了,你殺了這裏所有人,我替你殺了她,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你順理成章的當你的皇帝!”
“逆臣賊子,胡言亂語!”君天宇臉色大變,瞬間抽起身邊侍衛的刀揮去。
魏明被這毫不受威脅的氣勢嚇壞了,刀子顫著,驚恐的退縮。
見機會難得,習若裔呼到:“月月!快讓!”
豔帝趁機閃開,隻見習若裔一腳猛的飛踢,將魏明踢入地上,滾了出去。而君天宇無情的劃上一刀,受傷後的魏明蜷縮在地上苟延殘喘,爬到她的腳下求饒。
盛怒之下,她甩了那道貌岸然的魏明一扇,罵他辜負了朝廷的重負與期望。
“一時糊塗,罪臣一時糊塗!!”
聽著這些苟延殘喘的詞,豔帝冷哼道:“全部都帶下去!”
魏明、顧伝燁等人被來此次突擊的將軍帶走,押入了牢內,因牽扯魚龍混雜的人較多,交由了上級朝廷審辦。
茶樓一片狼藉,平民百姓都因為豔帝在此,跪地不起。
回到客棧後,豔帝親手為習若裔處理傷口,想到剛才那驚險的一幕,暗自淚垂。
如果不是習若裔,現在會不會她已經中刀身亡了?可他卻不怪她……她的心裏,反而難受的要命了。
“都說沒事了。”習若裔理好了衣服,臉上的淡然不減,仿佛中刀的不是他一樣。
豔帝抹了一把淚,想解釋剛才那股衝動,不過是情急之下才會如此。
習若裔擠出一絲微笑:“知道,你們這麼些年的感情,下意識的也是理所當然。”
“你理解就好。”她愧疚的垂下頭,突然想問清楚君天宇是怎麼到茶樓的:“對了,君天宇怎麼會在那兒的?這件事和他是不是也有關係……”
習若裔思付說道:“這個……當初那筆建學堂的銀子不是用的很快嗎?好像左政王早就派人查了。這次應該是得到密報,做好了埋伏。你走後,魏知府與顧伝燁就進那間房子了,沒多久,左政王就來了,他既然不怕將那些人抓去,應該是沒什麼關係的。”
“是這樣呀。我還以為君天宇參與了貪汙。畢竟這件事是交與他去辦的,我還想著,如果真是他,我不會饒了的。”
“不……恐怕,他是不屑這種事的人。”
“……”她點了點頭,宛然一笑:“難得你會這樣看他,替他說這種話。”
“我看人很片麵嗎?”
“不……你不是,他,也不是。”豔帝邊搖著頭,邊笑著,漸漸的望著窗外有些發怵了。
看著她的背影,似乎神思遊離,習若裔沒有說話,倆人就這麼莫名的安靜了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