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遭遇被迫分手危機的餘明惠回到家裏越想越不能淡定,當下就給在國外旅遊的父親打了電話。
女兒受了委屈,作為父親怎麼可能好受?放著好好的旅遊行程不管,慌忙收拾好行李買了回來的灰機票。
聽到父親即將回國的消息,餘明惠才算是稍稍放下了心,既然方毅天要不仁,也就不能怪她不義了。如果要知道在今天他會反悔,就應該早點和他發生關係了,也省的他會出軌幾率。
電話猛地震了起來,餘明惠將外套脫下隨意往床上一扔,看到來電號碼之後卻愣住了。
“你還給我打電話幹什麼?我們早就不是可以聯係的關係不是嗎?趁我還能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收手吧,不然我會報警讓你不得好死!”餘明惠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可見這個人對她的影響之大。
“別這樣,我們小甜心才幾天沒見這翅膀都變硬了不少,是那個方什麼的讓你這麼有底氣?哈哈,我可告訴你,你知道我的厲害,我想要對付的人還沒有一個是能逃開的。今天晚上十點春香酒店不見不散,我可要看看你長肉了沒有!”
對方將電話掛斷,餘明惠整個人都癱倒在床,這是多麼可怕的聲音,多久沒有聽過的聲音。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餘明惠偽造大學文憑的時候拜托的幹部,那時候餘明惠每天晚上都被他折磨的不成樣子,本來以為已經過去了的事情,沒有想到這個人還對她念念不忘。
今天在媒體麵前表率的舉動還真是不經大腦,沒有想過她的臉是多少有頭有臉知曉,更別說被他們玩的次數了。要是方毅天知道這件事,以後想要在一起真的就沒有機會了,不如就趁這次機會和他說清楚,以後不要再來糾纏。
這樣想著,餘明惠設定了鬧鍾,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她要養好精神,晚上有體力活等著她,可不能再影響了前途。
既然要做最後的道別,今晚肯定是要將人陪好的,不然還拿什麼要求人家這啊那的,不被捏死就不錯了。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陳妍收拾掉桌上的紙筆,簡單和霏琳道了別之後就離開了。要不是因為工作實在是脫不開身,她真的一秒鍾都不想在緩衝間呆著。
很想要出去透透氣,可工作源源不絕的送來,她連起身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能在樓下喝杯咖啡享受享受了。
在陳妍走後,霏琳才記起來包裏還有東西沒有給她,猛地一拍腦門,怎麼可以忘了這麼重要的東西!
“陳妍!你先別走,在一樓等著我!”急忙打了電話之後,霏琳匆匆的按下電梯鍵。
不明白到底是有何事,霏琳的口氣可不是一般的急切,陳妍看了眼已經漆黑的街道,渾身都能感受到深冬的寒意。
或許就要下雪了吧?就連呼出的氣都成了白霜,想要把手掏出來都不行。
就在此時,一到熟悉的聲音從遠及近,陳妍抬起頭,眼前的人不正是方毅天的未婚妻嗎?可她身邊的男人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親密的動作?
餘明惠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會要求來這附近,難道非要讓方毅天看見才好嗎?這是安的什麼心?
由於餘明惠現在是特殊身份,所以走起路來不得不低下頭,盡量要衣服遮住臉。就站在路邊的陳妍正緊緊的盯著她,可她並沒有在意,或許說她根本無暇顧及路邊有誰。
就算路邊站著方毅天她或許也看不見,現在她最重要的是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不是自己。
霏琳趕到發愣的陳妍身邊,將手中陳妍的正式員工牌交付給她,看見陳妍露出笑容的那一刻才安心。
又說了幾句囑咐的話之後霏琳回到大樓裏繼續工作,陳妍往餘明惠消失的方向看了很久之後也上了車。
“陳妍小姐,剛才那兩個人你認識嗎?我看你盯著人家看了好半天了,都快成定格的人了!”李煜打趣道。
“是熟人走過去了,可是她卻不應該被另一個男人摟著。”陳妍回憶著剛才的男人,乍一看隻能感覺到他有錢而已,眼神都是極其猥瑣的那一類。
回到家,陳妍始終不能對剛才看見的事情釋懷,這女人絕對是餘明惠沒錯,就連她手上的手鐲都跟上午見到的一樣。可她為什麼會被其他男人摟在懷裏?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
難道她在傍大款?這也沒可能啊,方毅天難道不夠她傍的嗎?這老男人也不像是她的父親,哪有父親把手往女兒屁股上放的?
這裏麵一定有問題,不得不說陳妍現在滿腦子都是餘明惠的身影,她真的無法理解這一樁事情。
要說方毅天被帶了綠帽子,說出去誰會相信?怎麼會有女人這麼不識好歹,放著方毅天這樣有權有勢的男人不要,去跟一個頭發都斑白了的老男人拍拖?
吃過了飯,陳妍拿著手機猶豫好久,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方毅天自己看見的東西。
如果不告訴他,可能在未來某一天頭條新聞就是方毅天被劈腿這條消息了,這對他無疑不是一次嚴重的打擊。
思量再三,陳妍撥通了方毅天的電話,不管怎麼說,這件事他還是有權力知道的。
“陳妍?你安全到家了嗎?吃過晚飯了嗎?”方毅天一看是陳妍的電話就抑製不住的開心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好不好。
“我到家了也吃過了,我有件事想告訴你,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有什麼事情是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能聽的?你生病了?嚴重嗎?要不要我現在去找你?”不由分說的心頭緊了一下,陳妍的每一句話都能牽動著方毅天的心。
“不是這個,我今天下班的時候看見你的未婚妻了,她從我們公司底下走過。可是她身邊的男人似乎不是很正經,兩人的行為很親昵,你最好問問你的未婚妻現在在哪。不要怪我太多事,我隻是覺得你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而已,畢竟那也是你的未婚妻。”
“你知道我的未婚妻是誰的,不要在我麵前提其他女人的名字好嗎?她怎麼樣真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在乎她跟誰在一起,我們不是你想的那層關係你懂嗎?我甚至知道她有過幾個男人,在醫院做了多少次修複手術,你說我能對她有感情嗎?”方毅天著急的解釋,他不想陳妍越誤會陷得越深。
“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和她訂婚?算了,我沒有資格在你們之間評論什麼,既然你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匆忙掛了電話,陳妍一頭栽倒在床上,雙腿不停的踢著被子。
這方毅天都知道餘明惠的事跡了為什麼還要答應和她訂婚呢?這樣的女人真的配得上他嗎?
可這是人家的愛情,陳妍縱使心裏有很多不理解,卻也不能插手。她能做的隻有在一邊看事態發展,或許有一天方毅天自己就明白了,也或許餘明惠做回賢妻良母。
不管怎麼說,陳妍現在不能插手他們的事情,她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能再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了。如果一傳十十傳百,最後方毅天難保不會再次出現在頭條,是這麼讓人無地自容的頭條。
輾轉反側的一碗,有些人睡的香熟,有些人卻睜著眼睛等天亮。而還有一個群體,在床上折騰到後半夜,簡單的休息過後再次疊在一起運動起來,直到天亮。
餘明惠跌跌撞撞的從酒店裏出來,渾身都是整夜運動的粘稠汗水,高跟鞋已經不能好好的穿進去了,隻能扶著牆往前走。
頭發淩亂的擋在臉上也不擔心會有人認出她來,在上班黨還沒有出來的清晨,最快速的攔了輛的士回家。
司機看了眼車後座衣衫大開的女人,視線不自覺的往她的胸前看去,等餘明惠回過神來的時候,司機裝作在風景混了過去。
餘明惠狠狠的瞪了眼開車的男人,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個貨色,隻要肉體不要靈魂的孬種。
當初餘明惠也求過這個幹部,哪怕成為她的小三也好,就讓他養她這輩子。可是幹部聲稱自己有家室有孩子,不能做這樣的缺德事。而後餘明惠和他的關係就疏遠了,沒有想到在看到新聞之後,兩人又聯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