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蕭不喜歡太過的殺伐,扭頭看向外麵。而外麵的情況也好不了哪裏去,河水都已經是紅色了,上麵漂浮了很多具屍體,大多麵目猙獰。而且就連剛剛上官冰扔出的純白方巾,此刻,也是在紅色的河麵上起伏,隻一瞬間,就與河水形成一體,染上了濃豔的紅。
心中一不舒服,於是鄭子蕭就自己回屋子裏去了!
前腳剛剛踏進來,墨無雙也進來了!
鄭子蕭站起身,左手握劍,防備的看向他,“你來幹嘛?”
墨無雙也不回答,直接找了張凳子坐下,毫不拘泥於世俗禮節,開口說,“處在這江湖中,這樣的殺戮,你早晚會習慣的!”
鄭子蕭見他一語中的,防備得更緊了!
墨無雙不看她,繼續說,“這是一個大染缸,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對於上官冰來講,已經適應了!自然就習以為常無所謂了!”
“哦?”鄭子蕭聽到他提到上官冰,於是更加厭惡,因為與上官冰呆久了的人都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調查跟蹤她!
“這是常識,別以這種看國寶的眼神看我!”墨無雙不耐煩的說,“霽月十幾年的風風雨雨,她一個人扛,自然會狠毒!”
“與你和幹?”鄭子蕭奇怪的問道,這個人怎麼這麼關心上官冰,如果他們兩真的有點什麼,那錦雲怎麼辦?
“我的目的是告訴你,我會跟你們一起去七尺河,告辭!”墨無雙把話帶到後,起身,立刻就走了!好像鄭子蕭是厲鬼一樣。
當然,他並沒有說,其實他隻是想借此盡快的拿回血珠,然後返回墨家機關城。
這下鄭子蕭明白了,原來他是想說他與上官冰有淵源,是同一條戰線上的!
鄭子蕭搖一搖頭,無所謂,多一個人,至少路上不會太過於冷清吧!雖然他看起來非常非常的恐怖,但好歹是有表情的吧!比上官冰錦雲那兩個木偶的問一句答一句,不問幾天都不會蹦一個字的情況要有趣多了!於是大搖大擺的上床練功,反正她也沒了看風景的心情!
第二天黎明,風暴靜止,風向良好,木船隨風向下遊行駛。它是武裝了起來,因為它需要隨時防備從岸上或江心來的謀殺。整整一天裏,它逃過了四次這樣的謀殺。
夜晚依舊有良好的風向,木船繼續行馳。錦雲,是表現出那種精明和能耐,鎮靜的統治著這隻木船。他很少說話,隻是全心全意的注意著這旅行程。在灰白色的微光下,看見無燈火的,黑暗的,密集的茅屋,以及寬闊的江麵和模糊的水平線,倒覺得是另一種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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