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晚。
而她口中提到的回收老宅,怕是事發後曾爺爺把她趕出家門並且斷絕關係了吧。
而現在爺爺依舊待她如初,說明兩人經曆過這件事也沒有分開。
半晌,沒有聽到啜泣的聲音,反倒是聽到平穩的呼吸聲,
知道她睡著了,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平在床榻上,再蓋好被子。
看著她臉上還掛著淚珠睡去的樣子,虞玖九伸手將她的淚水拭去。
奶奶,我一定會讓楊清晚在她的餘生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這是我對你許下的誓言。
誰傷你一分,我就傷對方十分!即便要那個人生不如死。
悄無聲息的離開臥室,再靜悄悄的關上門走回季杓辰的臥室。
剛準備將這件事告訴他時才得知他也知道這件事。
“我不會那麼快就懲罰她的,我要慢慢的折磨她。”
季杓辰擁著虞玖九在床榻坐下。
眼神陰鷙,臉部線條因恨意而繃緊。
對她的恨不單單是奶奶的遭遇,還有她曾想殺害自己的事。
所有賬,他會一筆一筆慢慢還給她。
她周身的恨意實在是太過強烈,虞玖九索性坐到他腿上。
蔥白指尖輕撫他的眉眼,見戾氣有所收斂淡淡一笑。
“我陪你。”
他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敵人。
他的恨就是自己的恨。
舍不得他一個人背負這麼多怨恨,想陪他一起扛。
“告訴我,你和楊清晚的事。”
季杓辰沒有說話,深邃瞳孔定定的看著她堅定的眼神。
忽然笑了,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薄唇重重壓下。
溫柔的啃咬這,舔舐著,占據著,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碎融進自己血液中。
她真的很貼心,會在這種時候陪自己。
這樣的她,叫自己如何不深愛。
不知過了多久,察覺到她快不能呼吸了才送開她堪比罌粟的紅唇。
意猶未盡的在她紅腫的唇上印下一吻。
眸色暗沉如落地窗外的夜色,危險,又充滿著對未來的不確定性。
“你真的願意陪我扛下這仇恨嗎?”
虞玖九想也沒想的點頭,眼底淡淡暗芒劃過。
借以吻住他的唇,閉上眼來掩飾自己的情緒。
“願意。”仇恨這種東西,打從她五歲過後就開始背負了,不在乎多一點,少一點。
她的吻似夾雜著其他含義,季杓辰不懂。
不過卻很享受她的主動。
拉開彼此的距離,生怕再親下去會失控。
“聽醫生說,我出了一場車禍,那場車禍導致坐在我兩側的保鏢都死了,而我身受重傷,幸好有路人將我送到醫院才撿回一條命。出院前半個月,楊清晚來看望我,對我叮囑幾句後就離開了,她剛離開幾分鍾,我就去洗手間的路上偶然聽到她和一個小護士的對話,要她在給我的輸液裏增加一種會置我於死地的藥品,並且答應給她一筆錢,護士答應了,當天就來到我的病房,說要給我換輸液,我當時留了個心眼,在手背上貼了一張透明的膠布,防止液體進入我體內,可能護士當時以為成功了,就沒有仔細檢查,她離開後我立刻將裏麵的液體換成白開水,試圖蒙混過關,最後成功了。出院前一天,我沒有再見到那個護士,以為她辭職離開了,一個月後我在一則新聞中知道那個護士已經死了,法醫說發現她時已經沒有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