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被慕北寒的溫柔和善解人意給打動了,她的手在他的手心裏,她不再害怕,跟在他身後走了進去。
四個人在夜店經理的帶領下走進酒吧,一進酒吧一股熱浪就迎麵撲來,振聾發聵的聲音隻敲擊在人的心裏。
這時,一個喝的有些醉洶洶的中年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正好與走過來的韓真撞了一下。
韓真一個踉蹌,幸好慕北寒拉著她的手,沒有摔倒,不過已經喝醉的男人卻身心不穩跌到在地上。
湯森走上來扶起他,準備走。可男人卻一把拽住了韓真的胳膊大聲說:“媽的,把我撞倒了連句對不起都不說嗎?”
湯森立刻上前拉住男人的胳膊,把他的手從韓真的胳膊上拉下來。“先生,是你撞到這位小姐的。”
男人揮了一下手,試圖擺脫湯森的束縛,可是無奈甩不掉。
這時,夜店的經理也看出湯森的身手,也不想有人鬧事,便立刻叫來兩個保安,把喝醉的男人架了出去。
丁曉禾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嚇的縮在慕北寒的身後。“這裏的人怎麼這麼恐怖啊?我們還是走吧!”她受驚的說。
“別怕,沒事的。”慕北寒說。
丁曉禾發現,慕北寒雖然是對她說的,可是眼睛卻並沒有看向她,而是一直關注著韓真,她的心頓時疼痛起來。
擠過人群,四個人很快來到一間玻璃包間,走了進去。
韓真看著熟悉的地方,好多人都已經不認識了。但她還是有些緊張,怕遇到以前的客人。畢竟,她在這裏三年啊!
湯森伸手叫來一名工作人員,點了一些酒水。
丁曉禾沒有來過這種地方,當工作人員把酒杯推到她麵前的時候,她擺手說:“我不會喝酒。”
“沒關係。”慕北寒笑著對她說:“少喝點兒,今天這裏也不會有外人。”
丁曉禾看著他點了點頭,接過了杯子端在手裏,而後問道:“國主,你想起什麼沒有?”
慕北寒抬起頭,看了韓真一眼,無奈的搖搖頭說:“沒有,還是一片空白,就好像今天是我第一次來這裏。”
韓真的心裏很失落,甚至產生了一絲絕望,忍不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呀!少夫人的酒量真好。”看到韓真喝酒,丁曉禾幾近誇張的說。其實,她的心裏是美滋滋的。
因為什麼都想不起來,慕北寒也有些焦躁。端起酒杯也準備喝酒。
“國主,你少喝點,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呢。”丁曉禾在旁邊勸說。
慕北寒想了想便放下了酒杯。丁曉禾臉上露出了微笑。國主果然聽她的話。
透過玻璃,外麵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舞池中的中央,幾十個人跟著音樂瘋狂的搖擺著身體。
“曉禾,陪我去跳支舞吧。”湯森起身走到丁曉禾的麵前做出邀請的手勢。
丁曉禾立刻擺手說:“我不會跳呀!”
湯森側著臉對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讓國主和少夫人單獨待一會兒。
不情願就是不情願,丁曉禾裝作看不懂他的眼色,說道:“可是我真的不會跳耶!”
湯森也是無語,便直說道:“不會跳我可以教你。我們倆出去讓國主和少夫人單獨聊聊。”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就算心裏再不情願,丁曉禾也不能拒絕出來,隻好站了起來跟湯森離開,卻在心裏把湯森的全家都問候了遍。
丁曉禾一走,慕北寒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韓真看著他,知道他是因為想不起來而煩躁,便說道:“不用著急,慢慢來吧!我們去過很多地方,所以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緊。”
慕北寒感激的看著韓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翻過來安慰他,皺起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如果我走遍了我們曾經走過的每一條街道,每一個角落,還是想不起來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到那時,你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