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我媽媽擔心我給她發了幾條短信,說我在外麵住幾天讓她不要擔心,也給夏胥發了短信,拜托她去陪著我媽,千萬不能讓她出事,夏胥也很爽快的答應了。
好似陳瑞明回國內的公司上班了,這些天他擠壓了不少的工作,要忙上一段時間,夏胥說她會帶著牙牙一起去陪著我媽。
這樣也好,我媽媽那麼喜歡牙牙呢,有他們母子在我真的不用擔心什麼了。
我在小房子裏住了好幾天,龍涎給我打了很多的電話發了幾十條短信我都沒有看,因為我已經把他的號碼加入了黑名單,我就看著攔截裏麵他的電話號碼,短信卻不敢點開,我怕我點開了我就會心軟,然後就會原諒他。
我把手機關機了,隻剩下三個號碼存在了白名單,我媽、夏胥以及陳瑞秋的。
我需要冷靜,自然就需要與世隔絕,當然這隻是暫時的。
我媽媽也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問我跟龍涎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龍涎跟失了魂魄似的到處找我,我隻跟她說我們之間鬧了點小矛盾,過幾天就好了讓她不要擔心。
在這間小屋子裏呆了幾天,我感覺我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在那個四十平米小屋裏的日子,那段日子我天天借酒澆愁,把自己折騰的一點人樣都沒有了。
隻是這次我並沒有喝酒而已,我保持著清醒的頭腦,我也不是不想看見龍涎,隻是不知道見麵了之後該說些什麼,第一句話說什麼?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這種問題太過白癡,如果他願意說那天晚上就不會任由我離開,就不會隻跟我說一聲抱歉。
我抱著膝蓋窩在角落裏,哭了好些天我的眼睛早已經幹澀發疼的,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了。
“砰!”門被撞開了,強烈的光線刺得我趕緊閉上了眼睛。
我的肩膀被人用力的搖晃著,晃得我都有點疼了。
“江意,你在這裏作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都快瘋了?為什麼不及我電話不回我短信,你到底怎麼了?”龍涎滿是焦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卻不願意抬頭看向他。
我把自己的胳膊從龍涎的手中醜開,轉過身去,一個眼神也不願意給他,隻要一看到他我的腦海裏都是龍涎跟幻纖纖交纏在一起的畫麵。
“江意,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不然你不會平白無故的對我這樣,告訴我,我求你了。”龍涎懇求著我,手碰觸到了我的肩膀卻又在下一秒拿下去了,應該是知道我不想讓他碰我了。
“江意,你別這樣行麼?你這樣,我會很難受很心痛的。”
我終於忍不住的笑了,他竟然還好意思跟我說心痛難受這兩個字?
我一把推開他,滿是譏諷的笑道:“你也會傷心難過?龍涎,不要在騙我了,不要再扮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憐模樣了行麼,我都看到了,我都看到了。”
我失去理智的衝著他大喊著,這是我第一次衝他抓狂發火。